“圣上。”哪怕是深夜了,王谒仍旧是一脸谄媚说道。
封元帝其实有些烦这副嘴脸,但是目前不得不承认,只有王谒能够说到他心坎上。
“依你之见,朕该给牧家什么封赏呢?”封元帝不露山水道。
王谒心底一笑,就知道封元会忍不住。
“依臣之见,牧温言虽然大败”破千州,但是对当下战局和开疆辟土没有任何作用,积累的只是牧家一家的声望,若是圣上现在还要赏,那后面出现第二个第三个牧温言呢?”王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。
封元帝还想再诈几句:“一派胡言!牧温言为大凉武夫扬名立万,朕岂能不赏?”
王谒对于封元帝这套面目早已经一清二楚。
于是直接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:“圣上,王侯之家岂能没有二心?臣这么做都是为了陛下啊!世人有什么污蔑之语,臣大可一人揽下。”
说到底,封元帝就是在等一个台阶,而且不能给自己留下污名,虽然现在名声早已经大不如以前。
封元帝“无奈”点点头,开始研究真正的事情:怎么对付日益强大的牧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