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攻城冲锋进行了一半,城内就传来弃戈不再抵抗的消息,牧温言已经说过一炷香后不再接受投降,是因为一旦冲锋开始,再精明的军队,总会有战损。
砍掉了几个为首之官的脑袋,以告慰自己损失将士的在天之灵后,其余人接受了归降。
太阳早已经落下,南疆雨水多,但是若遇到晴夜,月光也十分亮堂。
“小王爷出马,果然无往不利,哈哈哈哈。”老二和牧渊抱着一坛子酒走过来。
牧温言此时正和媳妇们站在城头看着城内百姓,只要不屠城,城内的百姓并未有多少抵抗的意思,因为当地官府本就统治力不强,说不定换一批人统治会更好呢。
“百姓百姓,由一家一姓组成,为的根本不是大富大贵,而是能够和家人在一起过日子,就如同当初我们在西凉一样,皇帝若不动我们,我们也只想安稳守好边疆。”
牧温言给媳妇们倒了几杯酒,抬头看着此时已经上了眉梢的圆月:“不知现在京城和西凉的月亮是否也会这么圆。”
“想家啦?”萧竹儿打趣道。
牧温言先是摇摇头,又点点头:“你们和我一样,都是五湖四海而来,征战到南疆,又怎会不想念呢。”
“平了这天下,自然有时间和在乎的人厮守,姐姐懂你。”宁安卿笑着朝郎君安慰。
“与家乡阔别千里,只愿我们在乎的人都平平安安,千里婵娟!来,干了!”
牧温言端起酒杯,众人跟着举起手中的清凉的酒液,大凉的游子,在南疆的明月下,告慰着远在大凉思念的人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