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么说不勉强吧?”袁关秋追问。
“不勉强,不勉强。”赵嗣连连摇头。
男儿膝下有黄金,迫不得已可违心!他忍了!
上官灵泽睁开眼,看到袁关秋,马上又跪在地上。
“前辈,求您救救他!”上官灵泽苦苦央求着。
“快起来!”袁关秋右手轻轻一抬,就隔空将上官灵泽搀扶了起来。
这种能完美掌握气旋的能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,就连白星都自愧不如。
“究竟要怎么做您才肯救他呢?”上官灵泽红着眼问。
“以命换命,你愿意吗?”袁关秋问。
“有何不可!”上官灵泽想都没想,直接答应了。
“那好,我需要你准备两样东西,情人泪和心头血。前者唤其情,后者塑其身。”袁关秋说道。
“前辈,这情人泪应该好弄吧,不就是眼泪吗?”上官灵泽问。
“是,却也不是。这情人泪乃是动情之人流出的最后一滴泪。”袁关秋解释着。
“最后一滴?那得哭到什么时候?”赵嗣插嘴问。
“情至深处,泪到尽时。”袁关秋又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。
“那这心头血呢?”上官灵泽问。
袁关秋凭空一握,抓出一把匕首递给了上官灵泽。
“要取这心头血,着实不易。需要生剖人心,而且这个人还不能死,因为一旦在取血的过程中死去,血中的灵气就会丧失。你能忍受得了这剖心之痛吗?”袁关秋问。
“我可以!”上官灵泽仍然没有犹豫。
“你这老东西!我忍你很久了,哪有人剖了心还不死的!”赵嗣终于憋不住了,开始破口大骂。
袁关秋也不生气,伸出手指在空中一划,赵嗣的嘴突然张不开了。
“呜~”赵嗣瞪着袁关秋。
“有人能做到,如果做不到还是情未至深啊!”袁关秋说罢,又看向白星。
白星低下了头:“是的,文沅做到了……”
“事不宜迟,那我们现在开始吧。”上官灵泽说道。
“我来祝你一臂之力。”袁关秋说罢将一缕神识注入上官灵泽的识海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