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口一个爷,你当得起吗?”楚云逸另一只手不停的扇在年轻人的脸上。
“唔……我……错了。”那年轻人被打的脸都肿了,支支吾吾的说了几句。
“这才对嘛。”楚云逸松开了手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你老爹是谁?”楚云逸问。
“田期玉,我的父亲是京兆尹田仁鹏。”那年轻人马上回答,再看向楚云逸时满眼畏惧。
“吆,官还不小嘛。”楚云逸笑了笑。
“你知道厉害的话还不把小爷放了?”田期玉听楚云逸这么说,又硬气了起来。
“……这还真是个白痴。”楚云逸摇摇头。
倒地上的侍卫也是一脸无奈,自己家的老爷那么精于算计,生的这个小儿子却像个脑瘫一样。
“去吧你们官老爷找过来吧,我在这里等着他。”楚云逸看着那群护卫。
那些侍卫丝毫没有迟疑,马上爬起来就跑。
“你是军人?”楚云逸也半跪地上,给予了乞丐足够的尊重。
“是的,我曾经是帝国西征军的军人。”那乞丐看着楚云逸半跪在地上,很是惊讶。
“叫什么名字?”楚云逸又问。
“许业林。”那乞丐回答。
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士兵致残或者阵亡都是有抚恤金的吧?你怎么会出来乞讨呢?”楚云逸有些疑惑。
“大人,不知道您是?”那乞丐突然问。
楚云逸温和一笑:“我是帝国新成立的监查司司正,有什么话都可以直接说,不必畏言。”
“大人,你们只知道我们有抚恤金,但却不知道具体金额吧?按照我的伤残程度每个月有1000天玑币。”许业林回道。
“据我所知1000天玑币还是不少的。”楚云逸想了想。
“是啊,如果能直接发到我手上,像我这种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自然是绰绰有余。但是大人你知道吗?每个月到我手里的抚恤金只有50天玑币。”许业林苦笑:“就是这50天金币,我还需要再交20天玑币的游丁税。”
“……这游丁税又是什么?”楚云逸又问。
“上面说那我这种失去活动能力的废人会增加城内治安的压力,所以要交游丁税,这一笔钱一直都是京兆尹管理的。”许业林叹了的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