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问范兴:“范大人,你这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啊。他是有事要办?”
范兴一听黄中磊叫自己范大人,有些头皮发麻。但他知道厂公大人只是觉得什么民间教主送的礼不会有多好,所以才不热衷这份礼物。
范兴说道:“对方想在京里做个生意,想请我庇佑。”
黄中磊一听是这种事,一挥手:“无妨,你自去做吧。咦,难道这生意你都罩不住?是什么生意?”
范兴道:“怎么说呢,出售贵重珍宝的生意。”
黄中磊皱眉:“拿伪造的珍宝拿来骗人?这种生意你沾上干嘛?这种生意是极麻烦的,万一遇到被骗的是皇亲国戚还不依不饶,我都罩不住。所以你还是回绝了那什么教主吧。”
范兴小心翼翼地说:“卑职眼力差些,觉得可能是真宝物。要不然大人您看两眼,辨辨真假?”
黄中磊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:“看来你与这教主关系不浅啊。送了你重礼吧?”
范兴也不隐瞒:“是,卑职听说这延寿教在安右道已有教徒10万,不论出于何种目的,结交对方教主都是一桩不亏的事情。”
黄中磊听明白了范兴的意思。
他们干东厂这一行,如果皇上哪天注意到延寿教这个民间势力了,问下来大家却一问三不知可不行。要是与这教主有联系,知道他的一些行事和讯息,到时候就能在陛下面前讨个好彩头,让陛下觉得东厂没有白拿钱,是很精干的。
所以黄中磊干脆地说:“既然你心里有数就好,把他的东西拿进来吧。”
到了这种级别,送礼也是没那么好送的。范兴见自己总算找到了送礼的机会 ,就让手下人把周宇送的礼物抬进来。
这是一幅画卷,颇为巨大,仅仅画轴就有三米长,卷起来的画直径也有半米,抬进来的时候因为沉重,甚至用了六个人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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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将画卷摊放在地上慢慢展开时,黄中磊看到这幅画卷上描绘的是一座城市里的市井百态。画上的建筑、陈设、物件、人物姿态表情等等,都十分精细。
随着画卷的展开,黄中磊的嘴巴越来越合不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