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厥圣山王庭,汗帐。
“堂姐,你找我啊?”
杨善经自顾自的走进帐内,拍了拍身上的雪,很是随意的样子。
这时突然见到颉利也在,不由一愣。
在他的印象之中,堂姐从来不会在颉利面前找他前来,而他虽然生活在王庭,与颉利也是几乎没有任何交集。
反应过来后,他立马收起了漫不经心的态度,恭敬地朝着的眼前的颉利行礼。
“善经见过大汗。”
“哈哈哈,善经啊,咱们都是一家人,不必这么客气,快坐。”颉利大笑着伸手朝着杨善经示意了一下。
杨善经虽然是杨灵萱的堂弟,但是对于杨灵萱的实力却是一无所知。
在他的印象之中,他的堂姐不过是一个寻常的可敦。
尽管地位不低,但也高不了什么去。
更何况如今娘家都不在了,定然是要仰着颉利这位突厥大汗的鼻息生存。
因而尽管颉利这般客气,他也不敢随意,以免给他的堂姐招来麻烦。
道了一声谢之后,便战战兢兢的在一侧坐了下来。
同时还在思索着今天究竟是杨灵萱找他,还是颉利找他。
脑海之中更是反复回忆着近段时间的点点滴滴,看看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错事,亦或是得罪了什么人。
杨灵萱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,“善经,不要多想。”
“今日其实是大汗找你过来,有一项重任交由你去办。”
杨善经一听是颉利找自己,心里不由一慌。
再听到是有重任交给自己,更是惊得直接站了起来。
“大汗,实不相瞒,我能力平平,上马不能杀敌,下马不能治国,可谓是一废物也。”
“恐怕难以担当大汗给予的重任,还望大汗见谅。”
杨善经虽然不知道那重任是什么,但还是一口给回绝了。
他文不成武不就的,让他去担什么重任,一旦有什么差错,不是找死吗?
关于颉利乃至突厥人的凶名以及反复无常,他可是深有体会。
目光偷偷朝着颉利身旁的杨灵萱看去,眼神之中尽是幽怨。
他在突厥当了这么多年的小透明,突然被颉利找上了,要说这其中没有他堂姐的事,那是一万个的不相信。
这不妥妥的坑弟吗?
杨灵萱看着杨善经传递的幽怨,心中不由觉得有些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