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询问。

黎渊轻咳一声，语气虚弱道：“就是...战斗的时候...自然而然领悟的。”

“它叫‘玉碎’，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‘玉碎’。”

“宁为玉碎...不为瓦全。”沐秋低声重复一句，看向他的目光，渐渐有些复杂：“没想到，你居然会领悟出，这种伤人伤己的极端意境...”

“还好吧。”黎渊笑了笑：“只要把敌人杀死，我就能活。”

他声音越来越低，很是疲惫的样子。

“嗯。”

沐秋轻轻嗯了一声，语气中带着一丝柔和：“好好休息吧，我会把你安全送回去。”

“......好。”

黎渊点头。

一股无法抵挡的疲惫感，从身体与识海深处汹涌袭来，瞬间就要将他淹没。

彻底昏睡前。

黎渊伸出双臂，环住沐秋雪白脖颈，下巴靠在她光滑香肩上，感受着阵阵温软香腻的气息，意识旋即陷入一片黑暗。

......

......

不知过了多久。

黎渊睁开眼睛，发现他躺在一个全封闭的舱室中，泡在透明粘稠液体里。

身体与精神就像连续睡了几天几夜。

疲惫与透支感消失的干干净净。

变得充满活力与精神。

让他忍不住伸了个大大懒腰，全身传来一阵舒爽的骨节脆响声。

“你醒了。”

身边传来声音。

黎渊目光望去，发现沐秋正站在医疗舱旁边看着他。

清冷美感的脸上，没有太多表情。

黎渊笑着点头。

正要问什么时间了。

忽然发现，他全身没穿一件衣服，光溜溜的泡在医疗舱里。

连忙将身体蜷缩起来，心中一阵窘迫。

沐秋表现的倒是挺平淡。

伸手将一旁给他准备好的军装扔了过来，转身背对着他。

黎渊立刻按下按钮。

医疗舱开始工作，抽走黏稠营养液，将他身体沾染的黏液全部清理干净，变得像婴儿一样水嫩白皙。

在他走出医疗舱穿衣服的时候。

沐秋清了清嗓子，出声道：“衣服是我让门外男警卫员给你脱的。”

“哦。”

黎渊应了一声。

心中有些疑惑，他好像没问这个啊？

很快，衣服穿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