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文东说道：“小凡，下午干什么去了？”

小凡回道：“我去图书馆看书了。”

张文东诈道：“不要骗劳资，我跟踪了一下午，你现在要是老实交代，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。”

小凡回道：“爸，你既然都跟着去了，那还问我干啥？”

张文东说道：“有的话说的太直白，就没有意思了，这阵子你跟变了个人似的，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

小凡回道：“哪有？爸，我一直都是这个样，好吧！”

张文东说道：“你看看你弟弟现在的样子，他就是开学前的你。”

小凡转头看着他那粗糙的弟弟，摸了几把脸，嗯，胡子剃干净了的！

张文东说道：“你如实交代，我可以放你第二马，但你要记住，我不是放马的，再敢撒谎，家法伺候！”

小凡低着头不说话了，张文东看向小尘，用眼神示意他来禀报。

小尘一拳打在他哥背上，说道：“你有啥事儿赶紧说，别浪费时间，我还要去看书呢。”

小凡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两圈，说道：“爸爸，我发现弟弟一个大秘密！”

张文东有点懵，回道：“啥？”

小凡说道：“他最近读书可用功了，晚上回来都还要学习两个小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