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点委屈,问我的是你,吼我的还是你,不满地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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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干嘛啊,这么凶?”
“我不是凶,我只是告诉你不要跟我说你们两个人的私事!”
我立马反驳道:
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你又为什么问我私事呢?你这岂不是自相矛盾!”
林伊美眸一瞪,而我则是毫无惧色地迎了上去,半晌后,林伊的气势弱了几分,低头重新看起了自己的杂志,不再说话。
她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,但是想到马上要开年会了,她这个新任总经理的经验也不足,心情紧张很正常,刚刚估计是拿我撒气呢,我也就没必要和她计较。
可是,当她轻轻放下咖啡杯,将那本杂志翻到下一页的瞬间,我又突然有些自惭形秽。她面容的棱角在透过候车大厅窗户的清冷阳光下显得有些不真实,以至于她的美让我忘记了呼吸,却也在这孤高的美丽中看到了日渐趋远的距离。
我似乎在某一个日子之后与她渐行渐远,彼此之间剩下的,恐怕只有上下级的工作,还有那欲说还休的无法开口的话题。而被她一手推上这个位置的我,更没有任何资格能和她计较,计较一两句话的得失,计较她的小脾气……
也许,这样的我们也挺好,在未来,会有一个彻底爱上林伊的人给她幸福,而那个人才有资格去计较她,等到那个时候,我也一定是她工作上更大的助力,她就不会再如此刻的她一样,显得落寞,显得清独。
我在想,也许和薛凌的约定我没有失言,而这,也足够我莫名的松了一口气,又不知从何处滋生了不快,蔓延在我的心头……
广播里通知乘客进站,我站起身和林伊一起来到了商务座验票口。她拉着行李箱的步子有些缓慢,看上去很重,我顺手帮她提到了身边。
“谢谢。”她淡淡地说着,然后从手包里拿出身份证递给了验票员。
我没有说不用客气,似乎我也不想和她客气,更希望她不要跟我客气。可是,简简单单的一句谢谢,却让我滋生了说不出的失落。
来到车厢,将她的行李放在后排的车架上,两个人并排而坐,她单独坐在右边,我单独坐在左边,中间是一过道,两边是窗外景。
自此,她没有再和我说话,手里的那本薄薄的杂志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,足以让她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又一遍。我没有去打扰她,明明与她肩膀的距离很近,我却感觉离她很远,就连往日她身上的香都好像淡了许多,让我难寻踪迹。
终于,那本杂志被她翻烂了,林伊才合上了杂志,看向了窗外。北方的冬天毫不留情的让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枯槁,生机仿佛只有那些远处的车子和村间的人们才可以勉强证明。
她的眸子落在窗外的华北平原,那冷冰冰的目光溶在了那些陌生的景观里。与她不同的是,我却始终不自觉地看着她的侧脸,忽略了车厢擦肩而过的乘务员,也忽略了那些让她定睛的外景,就这么看着她,倒也说不上什么想法和心思,只当是一种习惯,一种本能……
由远而近的隧道声禁锢住了轮毂划过轨道的响动,车子忽然经过了一个山洞,外面骤然是漆黑的一片。于是,我和她此刻的样子就这样被映在了窗户上,而她也透过车窗注意到了我的眼神:
“贾念,你为什么一直在看我?”
“啊,没有吧,我只是想看看窗户外面。”我生硬地解释着。
“既然你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