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仁看向张飞说:“你就负责好咱家的私酒生意,各方打点也莫要耽误。另外,你要督促大家好好练武。回来之后我要考你们。”
“成!”张飞回答说。
“俊义”和张飞说完,夏仁又看向张合,“你平时组织咱们庄上的佃户们一起练武。
另外,再去收拢两百名没有家小的流民,教他们骑射和武功,将他们训练成骑兵。
需要钱粮,就从让益德从账目上支取。”
张合点头说:“是!”
正当夏仁为了将要到来的劫难布置的时候,远在巨鹿县的一处宅院内,三个男人也正在谋划着。
他们三个围坐在一张桌子周围。
主位坐着的男人相貌威严、轮廓清晰,眉宇间透着一股坚毅和聪慧。他那双锐利的眼睛,看起来有些深邃,似乎能洞察人心。
此人不是别人,正是天师道首领,号称大贤良师的张角。
他捋着自己浓密的胡子,开口说到:“今年,又是大旱呀。
听咱们在朝里的那些教众传来的消息说,边患严重,天子又要加赋税了。
若是如此,百姓恐怕就活不下去了啊。”
坐在张角右手边的男子说:“大兄,这朝廷如此荒淫无度,不顾百姓死活,若是再不起事,恐怕这大汉的百姓都要被他们敲骨吸髓、生吞活剥了啊!”
“大兄,二兄,如今咱们在青、徐、幽、冀、荆、扬、豫、兖八州都有教众。如今已有二十余万人了,大小首领四十多人。若是起事,必然可以摧枯拉朽。”
坐在张角左手边的男子如是说。
听他说话的口气,这人就是张梁了。而坐在他对面的,就是张宝。
“三弟,切不可鲁莽。”张角声音低沉的说,
“要知道,我们虽然已经有二十多万部众,但分散到各地,人数也不算多。
因此,我们还要再多招揽些教众。”
张宝也跟着附和道:“是呀。官军甲胄齐全,武器锋锐。
我们的教众则都是些乌合之众,兵甲不齐。
就算今后能夺下各郡、县的武库,但是起事时也必须有些兵器才行啊!”
张梁听完,故作神秘的说:“武器的事情,我倒是有些眉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