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史慈骑马飞奔到夏仁身边大声说:“主公!匈奴人开始集结了,咱们要不要趁着他们立足未稳杀过去?”
夏仁大手一摆,高声说:“不必!你们围成墙式队形,严防死守就行了。让我去会会他们!”
太史慈听完点点头,和一旁的赵云对视一眼,二人便转身去布置防御了。
随行的汉军骑军中,有一名校尉听夏仁要单枪匹马独闯敌营,赶忙上前劝阻。
“太守,不可啊!您是一军统帅,就算您有一骑当千之能,万夫不当之勇,可也不能孤身犯险啊!”
“好了,多说无益!我就是喜欢单挑。你去跟大家一起结阵防御,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击。”
说完,夏仁迈步向前,朝着匈奴人集结的方向走去。
忽然,他停了下来,不回头的说:“都给我看好了!看我是怎么一个人单挑他们一群的!”
说完,夏仁的身形一闪,便消失在了原地。再出现时,他人已经在了数十步之外。
几次闪现之后,夏仁已经来到了匈奴人阵前百米的位置。
“那个汉人想干什么?是想要投降吗?”
“不像!可是他一个人跑过来能干什么?难道是要来送死吗?”
“哈哈哈哈!”
匈奴人一阵狂笑。
一个满脸胡子的骨都侯对叛军的首领说:“单于,让我手下的小将把那汉人的头取了,然后用他的头盖骨,给您做成酒杯喝酒。”
“去吧!”
这位单于,刚刚还对于自己前锋骑兵全军覆没的事情耿耿于怀。可现在,当他看到居然有一个装杯犯敢来送死,这让他也来了兴致。
自从南匈奴归附汉朝以来,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汉人将军的头骨做酒杯了。
他要像那个骨都侯说的那样,用最残酷的方法折辱敌人,用来表现自己的权威。他要让整个郡的汉人都回忆起,曾经被匈奴人支配的恐惧。
骨都侯朝身后的几个小将挥了挥手,三名骑兵便纵马出列,朝着夏仁飞奔而去。
所有的匈奴人都瞪大了眼睛,兴奋的看着,期待着接下来那汉人脑袋搬家的一幕。
可让他们大跌眼镜的事发生了。
那三名骑兵还没跑到夏仁跟前,便有一人栽落马下,死掉了。
接着,那汉人不见了,再现身时,另外两个匈奴人的脑袋已经飞上了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