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长安比荆州,要冷得多,跟江东更没法比。
待此间事了,还是赶紧回去为好。”
庞统在旁边道:“公子,按照时日推算,元直应该到了吧。”
刘琦点了点头,感叹道:“想必也就在这几日。
元直当真不容易,派他一人去往西凉,不止策反了马腾韩遂,击败了徐荣,还把长安城被掳走的百姓给救了回来。
这可是功德无量之事。”
庞统笑道:“当初在学业堂时,元直最为莽撞,我等都戏称其为莽夫。
没想到此番出使西凉,竟建立如此功业,当真令人钦佩。”
刘琦道:“也就是你与孔明敢笑他为莽夫,在他人面前,那可是位一流智者。
据说此次他不止孤身犯险,擒杀西凉使者,同时还用羌笛之策,令徐荣军土崩瓦解。
这等计谋,非一流谋士不能出。”
“自收到元直书信之时,我早已对他刮目相看。”
庞统收起玩笑之色,脸色沉重道:“近日在长安城中,有一股消息,皆在谈论公子于朝堂之上,飞扬跋扈,目无君上。
还有人称呼公子为王莽在世,董卓复生。
看来是有人在暗中散播,不利公子之消息。
如今钟繇既然做了司隶校尉,是否派人追查一下造谣之人?”
“不用了,”刘琦冷笑一下道:“朝堂上刚刚发生之事,民间便迅速传开,最终根源,还是来源于朝堂。”
庞统忧虑道:“唯恐这股乱流,为不怀好意之人所用。
听说近来有大量之人在长安城北聚集,不可不防啊。”
刘琦沉吟了一下道:“反正我也没事,明日就亲自去城北巡视一番。
若有人生乱,就派军抓起来。”
……
第二天,便是徐荣劫走女眷,撤出长安,满一个月的日子。
长安城的百姓料想亲人被劫走,必然凶多吉少,不知何时,便会死于非命。
所以大家纷纷便把劫走之日,当做亲人的忌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