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我二人应当携手,共同谋个出路才是。
曹将军难道甘心,带着丹阳军兄弟,在曹氏军中,做个下等兵将?”
这几句话,瞬间打动了曹豹。
一来他们丹阳势力与徐州本土势力,属于难兄难弟,都在受排挤,着实再没什么可再争的。
二来,他们斗了十几年,也算互相知根知底。
若双方联手,不免是一条出路。
曹豹摆了摆手,示意那十几名随从走远一些。
他这才叹口气道:“之前我等相争,也不过各为私利。
没想到风云突变,徐州却变换了主人。
你说说,该如何联手?”
糜竺道:“如今曹司空封锁盐渎县,禁止食盐流出,此事想来将军并不陌生。”
“那是自然,”曹豹愤然道:“曹司空调乐进前去顶替曹某,又调曹某来下邳,还不是信不过曹某人?”
糜竺点点头道:“曹司空之所以管控食盐,乃是为了禁绝许都之盐。
只要我等能将食盐运抵许都,对朝廷便是奇功一件。”
曹豹凝神看了看糜竺道:“你二人,难道已经背叛曹操,投靠了许都朝廷?”
陈登微微一笑道:“这是哪里话?
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。
我等本就是汉臣,为朝廷效力,实属应当,何为背叛?”
曹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:“曹某是个粗人,不懂的你们那些弯弯绕。
实不相瞒,曹某也想过投靠许都。
在他曹操手下,时时受到猜忌,这日子没发过。
你们就直说吧,需要我做什么?”
糜竺道:“在盐渎县糜氏货场中,私藏有万余斤食盐。
将军可否有办法,神不知鬼不觉,不惊动乐进,偷运出来?”
曹豹哈哈大笑道:“此事对别人来说千难万难,对曹某来说,不过轻而易举。”
糜竺陈登对视一眼,顿时心花怒放。
之前他们还担心这事很难办。
毕竟曹操严防死守,又派心腹将领乐进亲自把守城池。
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,把一万多斤食盐运出来?
可是看曹豹拍着胸脯的样子,似乎很自信。
糜竺试探着道:“敢问将军,准备如何运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