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程处默这话,众人异口同声喊道:
“好主意。”
又一刻钟后,张牧他们终于来到了一处茅草屋前。
此时一个小厮正在茅草屋前舞剑,当然,在张牧看来,这是在抽风。
“卧槽,这小土坡牛逼了,全是特么不正常的人,不是脑子进水就是进风。”听到程处默这话,那小厮停了下来。
“你们几位是否是过来求见我家先生的?”
“不是”轻车熟路的张牧脱口而出。
小厮:“……………”
“那你们是来干嘛?”
“看傻子的。”
“那什么,我现在脑子有点乱。你们稍等片刻,容我捋一下。”
片刻功夫后,那小子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后继续说道:
“我家先生有规矩,想求见他必须上门三次,差一次都不行,不然,我家先生不会见你们。”
听到这话,无耻宝林直接走过去将那小子给提了起来。
“你们想干嘛?不得无礼。先生救命,这帮人完全不按你的剧本来。”此时那小子完全被吓傻,嘴巴跟机关枪似的,根本停不下来。
“去尼玛的。”尉迟宝林一边说一边将那小子给扔茅草房旁边的粪坑里,溅起了粪花一朵朵。
等那小子在粪坑里吹泡泡之际,程处默直接走过去一脚将茅草屋的破门给踹开。
不知道是因为程处默天生神力还是因为茅草屋建的不结实,程处默这一脚直接将茅草屋整个南墙全给踹倒,整山坡如同建筑工地,尘土飞扬。
等一阵从西伯利亚吹的来西北风将灰尘吹散,张牧终于看清了茅草屋里情景。
茅草屋里非常简陋,只有一张卧榻。
一个身穿白衣,披头散发的男子正面朝北,侧躺在卧榻之上,呼噜声震天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