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就连冯盎自己都有些恍惚了,他从马车里探头的一瞬间,就看到了城门楼上站着的那个年轻人。
十六岁啊,就算是今年,也不过是十七岁。
一个十七岁的少年,他到底有多少秘密啊。
这一趟,去长安,他用琉璃戏耍整个长安的时候,赚的盆满钵满的时候,他心中的震撼,没法开口去说。
跟谁说呢?
跟程咬金说,还不如直接告诉全长安的人呢。
跟大佛寺的和尚说?那些和尚一个个说的好听,什么佛家人不沾世俗。
但佛祖不渡穷逼啊。
跟陛下说?陛下那是什么人,那要是知道里面有这么大的门道,怕是得冒着天下之大不韪也要抢过来自己干。
就算是豪门世家,也没有这么大仇怨的那种抢。
自然,冯盎清楚,豪门世家也不能相信。
一路上,就连孙思邈他也守口如瓶。
直到坐在王府之中,他点名要吃一顿火锅的时候,看到四下无人,冯盎这才长舒一口气。
“殿下,你可知道,我这一路憋坏了啊!”
老黄在一旁掩着嘴笑,竟然少了几分娘娘腔姿态。
“哎呀,耿国公这一路上憋尿了吧。”
冯盎一听老黄这么说话,当即就老眼一瞪。
“老东西,你就偷着乐吧,哼。”
冯盎和老黄是旧相识了,当年冯盎进京,老黄是负责接引之人,对冯盎极为照料。
当然,也得是冯盎的钞能力给了老黄面子。
两人就像是老朋友互相打趣一样,尽管老黄只是一个阉人。
“这次啊,在长安……”
冯盎眉飞色舞,滔滔不绝,长安之中发生的种种事情,他一一讲述。
兴致来了,直接脱了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