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你不能真的什么都不做。
“校尉,这交州那边平叛的有些邪门儿啊。”
军中文书在一旁提醒赵三宁。
赵三宁眉宇紧皱:“我当然知道邪门儿,但现在邪门儿不邪门儿,陛下问起来,我该如何回答。”
“您那会儿不是在路上么。”
“你说的轻巧,当日我回长安的时候,就忘了给你们留下一些命令,都怪你,拿那个什么二锅头……”
文书也不作声,只是苦笑,心中不停地思索对策。
没有用的折冲都尉,那留着有什么用?
想到这里,赵三宁脑海之中闪过一个个名字。
李靖,程咬金,尉迟恭,牛进达……
这些自己的上峰,就算是他们开口,自己这个折冲都尉怕是要没了。
突然,他看到了案几一旁散落的二锅头瓶子。
“对啊,解铃还须系铃人,为什么不去交州碰碰运气!”
赵三宁一拍大腿,左右环视。
“准备一些厚礼,我要亲自去拜谒交州王!”
……
江南道,程咬金和尉迟恭带队,连夜赶路,步伐越来越快,距离交州还有一段距离,但目前看来,已经到了平坦的大路上。
此时,程咬金和尉迟恭两人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黑黝黝的脸上泛起光泽,都是问号。
“这发生什么事了。”
“咱人还没到,交州的乱就平定了?”
“老黑,你说这事,咱该相信呢,还是不相信呢。”
已经有从南边过来的商贾,一路上风尘仆仆,冲向长安,背后的车水马龙之中,都是货物,说是要抢占交州保卫战之后第一批进京的货。
他们一个个杀红了眼,几乎不带休息的样子,让程咬金疑惑了。
“老程,要不,让大部队慢慢过去,咱先去看看?”
“老黑,你胆子可不小啊,陛下把这些人交给咱们,可不是让咱们这么来的。”
“那你留下,我去看看,探探路,万一交州那边还有不测,我尉迟恭也不含糊,当即就上马厮杀。”
程咬金犹豫了。
他这是又怕兄弟苦,毕竟交州那边要还是被围着的状态,尉迟恭一个人也不管用啊。
可万一,交州已经解围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