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陛下很难办啊。
“房相,你说说看。”
房玄龄低头不语,哈欠连连,如此接连几下之后,房玄龄这才躬身行礼。
“陛下恕罪,臣这几日连日熬夜,有些吃不消,您说的那些事情,臣还不知道呢。”
这话跟那句“臣乃文臣,不谙世事”有什么区别。
老油滑啊。
李世民感慨的时候,看向了一旁的牛进达。
牛进达支支吾吾,牛鼻子呼哧呼哧。
“臣,不擅长这个啊。”
这话就是先前那句“臣乃武将,不善言辞”的翻译版。
朝堂,还能不能好一些。
就在此时,人群之中,一个御史直接站出来。
“陛下,长安之中传闻多有不实,请陛下无需放在心上,只是这纸张的事情,关系到百万漕工啊,他们衣食所系,这生意万万不能毁掉啊。”
“纸贱伤商,以后这没人做生意,如何缴纳赋税啊。”
武士彟此时缓缓从一旁出来,指着方才说话那商贾。
“天下商贾,赋税最低,你为商贾说话,你收了他们多少钱?”
武士彟自己就是商贾出身,但凡朝堂之中有人替商贾说话,那他肯定门儿清。
只有商人最懂商人。
“罢了,朕也不知道,程处默,长孙冲,你们自己跟他们说吧,朕给你们一早上时间。”
“来人,给朕备好午饭,朕今日就在这吃了。”
气氛突然就安静了。
程处默看了一眼长孙冲。
“冲子,让我来,你要是开口,你爹不得把你软禁了。”
“默子,我媳妇看着呢,你把这个机会让给我,我保证以后绝不跟你抢。”
长乐确实在后面偷看着,她也想知道,长孙冲这厮偷偷跑那么远,还不回家,图啥。
长孙冲深吸一口气,缓缓走出。
“启禀陛下,长孙冲有话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