禹皇投过来一道疑惑地目光,宁凡稍作沉吟,轻声道:“父皇,老七打起了华夏酒行的主意,不过却在我手上吃了亏!”
“如今前来,应该是想将人给捞出去!”
“竟有此事!”
禹皇的眉头皱起,脸上露出一抹不悦之色:“哼,堂堂皇子之尊,竟然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动用一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!”
“给朕说说,他是怎么办的?”
“父皇!”宁凡的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之色,轻声开口道:“澄县的县尉率一众县兵伪装为贼匪,打劫了华夏酒行的商队!”
“什么!”
“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
禹皇瞬间面色大怒,宁凡笑吟吟的道:“父皇无需动怒,老七素来没什么城府,做事我行我素,此次在我手上栽个跟头未必是件坏事!”
“正好借此时机,敲打敲打他!”
听到宁凡的宽慰,禹皇脸上的怒气稍稍退却了几分,却依旧语气低沉的道:“这次宁宇做得有些过了,堂堂皇子,竟然使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!”
“若是传扬出去,我皇室颜面何存!”
“真是混账至极!”
“去,将那个逆子给朕叫过来!”
“父皇,还是我去吧!”
宁凡抬脚踏出温室,便看到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抬脚走了过来。
“七弟!”
“怎么有空到我府上来了?”
“哼!”
宁宇冷哼一声,看向宁凡的眸光中隐隐带着一丝怨气:“二哥,你手上的锦衣卫当真是好大的气场啊!”
“连我这位当朝皇子的面子都不给,尤其是那位指挥使蒋瓛!”
“简直是嚣张跋扈!”
“哦?”宁凡的脸上挂着一抹淡笑,轻声道:“不知蒋瓛如何得罪七弟了,二哥向你赔罪!”
“那倒不至于!”宁宇撇着嘴道:“二哥,我这次来,是想向你要个人,我的一位至交好友,被你锦衣卫的人给拿了去了!”
“你派人知会蒋瓛一声,让其把人给放了!”
“为何?”
宁凡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,淡淡的道:“锦衣卫抓人,是讲究朝廷律法的,不是你想抓就抓,想放就放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