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宣望着面前这位身份尊不可言,却又伶牙俐齿的纨绔皇子,一时之间有些气结,骂也骂不得,打也打不得,说也说不过,真他娘的憋屈!
“父皇!”
“儿臣以为,如今我东征将士,气焰正盛,此时东淮欲要与我求和,说明什么?”
“这说明,东淮已经难挡我大禹之兵锋!”
姬睢眸子中绽着一抹精芒,接着宁凡的话道:“陛下,臣以为,此时与东淮议和,乃是大错特错!”
“说来听听!”
禹皇的神色间并没有太多的波动,从宁凡站出来的那一刻起,他就知道,此次与东淮和谈之事,大抵是没得谈的。
“父皇,经此一战后,我大禹打出了气势,打出了威风,西境悬剑关,大焱国已无东征之力!”
“此时,乃是千载难逢的良机,若是我大禹能够抓住此次机遇,将东淮打疼了,打怕了,甚至是打垮了,那么从此之后,我大禹四方边境,便有一方得以永固!”
“诸位大人细想,若是此一战,能将东淮打的毫无还手之力,于我大禹长远而言,有利否?”
“那是自然!”
姬睢和陈清河齐齐点头,沈黎也是微微颔首:“殿下所言极是,国威是打出来的,不是议出来的!”
“如今,无论是战和是和,于我大禹而言,主动权在我们手里!”
“若战,我大禹可直取东淮王城,进而掌控远东地区,若和,必然要借此时机,将东淮收为我大禹之附属,否则,绝无议和的道理!”
“至于郑大人所言,呵呵!”
宁凡再次冷笑一声:“怕不是脑袋被驴踢了?”
“急,也应该是东淮急!”
郑宣的面色青一阵紫一阵,看向宁凡的眸光尽是怨毒,怒哼一声,默不作声的立于一旁。
“嗯,雍王之言,不无道理!”
“待东淮的使臣入京后,再议此事!”
“陛下!”
郑宣一脸冷笑的看着宁凡道:“如今雍王殿下也到了就蕃的年纪,如今年关已过,雍王殿下又为我大禹,立下赫赫战功,可见其才高德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