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成?
钱莱悬起的心顿时就跌倒了谷底,“你没搞错吧林慕之?你科举的事,我都那么支持你,怎么轮到我,就不成了?”
“科举是科举,参军是参军,后者乃是九死一生的差事,岂能同日而语?”
“那咋了?我又不怕死!再说了,人这一辈子,最后的归宿不都是一捧黄土吗?我去上战场,我好歹死得轰轰烈烈呀!”
林慕之见他急了,皱眉道:“可是在你来京城之前,干娘就特意写了封信来,信上的内容简单明了,就是让我看着你,不准你去参军。”
说干爹干娘他们是自私也好。
怎样也罢。
总之,他们就是不想自己的儿子,在战场上牺牲了。
“你也不要怪他们处处阻扰,为人父母,担忧子女,乃是情理之中的事。”
“我晓得。”钱莱望着屋顶,神情恹恹,“那我就先在傅二公子身边待着吧,等有机会再说。”
等机会?
“你!”
“家主,有人传信。”
张伯出声打断了他还未说出口的话。
林慕之看了眼钱莱后,便走到屋门口,将信封拿在了手上。
“可知是谁送来的?”
“不知,那人从未见过。”
林慕之微点头,“去吧,吩咐厨房那边做点清淡的膳食。”
“是。”
待张伯走后,林慕之便又坐回了凳子上。
钱莱一脸好奇道:“是谁给你写的信啊?”
“看了才知道。”
来京城的这一年多,除了家书,以及国子监的信。
便是陆夫人那边的了。
果真。
林慕之一看字迹,便知晓,这封信来自于宋清茹。
可当看到内容时,他的眼神顿时就有了十分明显的变化。
见状,钱莱担心道:“信里写的什么?”
林慕之将信折叠了起来,也不瞒着,“陆夫人说,陛下有意择选我为,七公主殿下的驸马人选之一。”
信上还有钱莱受伤的原因。
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