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做玉容膏的那本杂书,有讲到,说是此物产量极高。”林小米随口瞎扯。
“是吗?书在哪,给我看看。”萧然也来了兴趣,还有这样的宝书,他还不曾看过。
林小米头疼,支支吾吾,她去哪找书?“我丢了,以前刚搬庄子去,学字的时候,偶尔看到的。书已经很破,看完就不知道丢哪去了。”
“那还真是可惜了,这么好的书,当时没抄录几本。”萧然惋惜的说。
“幸好你记忆好,还能记得那么多。”
可不是,活了几十年,想忘也不容易。
林小米笑的尴尬。
萧振去后院,看到陪老爷子下棋的萧然,想起前天晚上媳妇的话。
“然儿,一会咱俩聊聊。”
老爷子看了眼儿子,见他神色平静,想来也只是父子闲谈,他也不必多管。
“振儿,你说年后,家里的子侄该怎么安排?想念书的当然可以继续念下去,可是那些个实在读不进去的,总要给他们安排个去处才好。”
整天的游手好闲,他怕闲出事情。
“他们只有他们的爹娘安排,我多插手不好。”
老爷子一噎。
他们的爹娘,想管也没法管啊,自己都还是闲的蛋疼,天天抓鸟遛狗。
“我是想,他们走仕途不行,府城那么多活,随便衙门里安插个清闲的,总比躺家里强。”
萧振眉头紧锁,安排个差事倒是不难,他就担心这些人干不下去。
“年后我寻思寻思。爹,只这一次,要是他们干不下去,您以后别找我。”
“成。”
老大松口就好,谁要是干不下去,就滚出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