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良跟随袁文海、隋婧走路来到镇派出所,借派出所的审讯室做笔录好一会儿,后知后觉的范春江、杜学兵、葛建国等人才赶过来。
重生才短短几天,就再次被铐在审讯室里的萧良,萧良这一刻却静静的欣赏范春江这些人满脸的错愕。
这时候袁文海已经借派出所的电话,跟局里汇报过萧良投案自首的事情,笑眯眯的跟范春江握手说道:
“范镇长猜得还真准,嫌疑人还真就回云社投案自首了。这几天真是辛苦镇上兄弟了。我刚刚跟赵局汇报过来,先借派出所的审讯室,对嫌疑人进行初步审讯——局里要等下午才有车派过来接我们。”
“都是我们应该做的,就是没能帮上什么忙。”范春江盯着一脸平静坐在审讯室里的萧良,脸色阴晴不定的说道。
“怎么会?要不是镇上给他这些大的压力,他可不会这么老实站出来自首。”袁文海打着哈哈说道。
袁文海又朝杜学兵握手说道:
“杜站长在这里再好不过,之前做的笔录还要重新核实一遍。这是必须走的程序,能在云社做完,也省得杜站长再到县里跑一趟了。”
杜学兵作为镇经管站站长,是案情发生前夜的酒局召集人,看着萧良醉酒后睡到何红家里,他也做了很多不利萧良的供述。
县公安局已经立案了,袁文海是经办人,他与隋婧借派出所的审讯室,对投案自首的嫌疑人进行初步审讯,同时将当事人、证人都找过来进一步核实之前所做的笔录,都是理所当然之事。
要不然,还是要将当事人、证人传唤到县公安局重新做笔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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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被冤枉的。那天我再次审计了南亭村委及果汁厂的账,原本要回镇上,是杜学兵临时赶过来,硬拉着在村里喝酒,肖裕军、何红陪同,我推辞不了。杜学兵、肖裕军轮番灌我酒,我酒量不行,被他们灌了一斤多白酒,之后发生什么事就全然不知,醒过来时,就发现何红躺在身边。这些在派出所之前做的笔录里都有,我醒过来就推开何红,穿好衣衫要离开何红家,没想到肖裕军早守在院子外,逮住我就拳打脚踢,就说我强奸何红……”
“你既然认为自己是冤枉的,为何要从车祸现场逃走?”
“可能是怕何红与肖裕军陷害我,自己又没有办法说清楚,也可能是车祸发生后,我脑子一热,就跑了。当时我脑子很乱,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逃跑。不过,我在隔壁镇躲了三四天,渐渐想明白过来了,逃避不是办法,就跑回云社投案自首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