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徊冷淡道:“闭嘴。”
狂风阵阵,吹动树梢。
男人将孟津稚囿于怀中,倒映在墙壁上的影子纵横交错。
不知过了多久,孟津稚脚尖落地时,差点没直接跪下去。
好在她有先见之明,知道先扶着桌面,这才勉强站稳脚跟。
长长的睫毛抬起,孟津稚瞧向眼前男人。
男人气质沉冷压迫,他身上衣服不复刚才的整洁,白衬衣上印着三两枚口红印,衣摆边缘也被孟津稚扯了出来,虚虚搭在边缘,少了几分禁欲冷淡,更像是矜贵桀骜的贵公子。
这个点,但凡有人路过一看,就会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。
到时候说也说不清。
只是,这个念头在孟津稚的脑海里转了一下,就被排除了。
她垂下眼,声音带上几分哭腔:“姜徊,我疼。”
姜徊:“既然知道疼,就不应该勾引我。”
孟津稚眼巴巴地看向他,“可是我想你,一碰到你,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。”
姜徊冷笑。
孟津稚故作神伤,抿唇低语:“我说过了,那些事不是我爆的,而且都让你这么对我了,你还不信我吗?”
先不说姜徊信不信,那些照片都是相当私密的角度。
要不是她是当事人,她都不信这不是她爆的。
姜徊作为一个正常人,怀疑也理所应当——
让她心焦的是,两个人都亲密接触过了,但姜徊现在的态度没有任何缓和,相当强硬。
“回去吃药。”他给她下了逐客令。
像是生怕和她沾上边,话语也相当的简洁。
孟津稚唇角绷紧,面色差点垮下去。
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。
狗男人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办公室的影子纹丝不动,姜徊眉心收拢,耐心告罄:“不打算走?”
孟津稚瑟缩了一下,“我可以走,但是我有个要求。”
姜徊没作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