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乞丐,来我们这边也有四五日了,瞧着生厌的很,谁晓得竟是您的熟人。”掌柜的见了银子,自然也十分欢喜,对苏大叔说着王管家的经历。
“确实,是我们原先一起……”苏大叔突然停口,就对掌柜的道:“不管怎么说,这十天,还请多多照顾。”
“您放心,这十天内啊,我们绝对会照顾。”掌柜的笑嘻嘻地说了,苏大叔就又回房和王管家说了一声,让王管家在这等着,王管家这会儿有吃有住,还有几百钱可以花,顿感进到安乐窝,欢喜无限。
苏大叔出了客栈,见天色将晚,也就去寻了中人,和中人说了会儿话,在中人家里歇了一晚。到了第二天一早,又看了几间宅子,其中有两间很合适,苏大叔也就辞了中人,赶回庄子。
苏大叔回到庄子的时候,正好遇到张青竹从书院回来,瞧见苏大叔,张青竹笑着说声辛苦,苏大叔已经对张青竹道:“大爷,我在京城,竟然遇到了王管家。”
“哪个王管家?”张青竹还在皱眉,苏大叔已经把王管家的来龙去脉说了,张青竹啊了一声:“我想起来了,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。”
“昨儿我听王管家这样说,越听越觉得有些不对,怎么就会把堪合给卖了?”若说遇到强盗,那也算是运气不好,但好端端地,怎么会卖了堪合?
若说是为了银子,三十两银子按王管家的说法,那还真不算多,王管家的儿子从小就跟在张玉竹身边长大服侍,也是吃过见过的,哪里就能因为三十两银子把这保命的符卖掉?
“这件事,必定有蹊跷。”张玉竹的话和苏大叔心中想得一样,接着张玉竹就道:“你安排得很好,就让他先在客栈住着。”
“我是在想,若是寻常的事儿,也就去寻老爷说个情,但这事儿,似乎不寻常。”苏大叔的话让张青竹想到了自己的好弟弟。
按说,这样伺候久了的下人,又是知道不少事儿的管家,就算得罪了主人,也没有直接全家一起赶出来的道理。除非,是为了掩盖什么。但能掩盖什么呢?
张青竹一时想不出来,索性也就不去想,只问了问那些宅子如何,也就和苏大叔说好了,等明日再去京城,最后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