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平二年,初。
荆州,襄阳城,城南,州牧府。
一栋气势恢宏的宅邸正屹立于此,宅邸上雕梁画栋,亭台楼阁,小桥流水。
既有北方宅邸恢弘之气势,又有南方小楼小巧之别致,容南北特色于一体,宅邸正门上书几个鎏金大字,曰:“荆州刺史府!”无一不显示着刘表的雄心壮志。
府内,书房。
“啪!”
只听一件重物坠落地面,随后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来道:“什么!刘瑁先后击败了刘璋、朱轶、高攀,收复了益州,还受封益州牧!”
“不错!大人,据说刘瑁已经宣布减税两年,并先后任命了大批的官员,同时开始操练水军,显然所谋甚远啊…”
另一个声音意味深长道。
“我呸!还不是惦记着我这荆州,他刘瑁也不撒泡尿照照,当年他爹我都不怕,我还怕他一个毛头小子?开什么玩笑!”
“话虽如此,不过,主公,还是不可不防的…”
原来此时在房中的正是刘表、刘先以及蒯良、蔡瑁等几名心腹正在商议军事。
刚才说话的正是刘表以及现在的荆州别驾刘先。
原荆州别驾刘阖自从上次征伐巴郡失败后,在回来的路上就染上了疾病,回到襄阳后并没有好转,反而越发严重。
刘表本身也不喜他在巴郡的失败,随即免了刘阖荆州别驾的职务,将别驾一职交给了刘先,而刚才的那番话正是刘先所说。
蒯良微微沉吟了片刻道:“大人,刘瑁此人,野心甚大,这从他继任益州牧之后的种种动向就可以揣摩一二,不知大人可还记得不久前从益州投奔来的赵韪以及庞羲吗?”
“从他二人的言论中就可以发现刘瑁这个家伙的不凡,而益州与荆州相邻,刘瑁若想争夺天下,一是出兵秦川,不过这条路并不好走…第二条路就是以荆州为跳板,一跃入中原,此人确实是我们的心腹大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