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欢微微抿唇,细想一番好像也没有什么不能说。
“清欢也听过类似的话。”
“女人需要男人的阳气滋润,如若长久无人照料,便会衰老的更快。”
“嗯……姐姐说的。”
赵庆:……
倒真像是李清辞能说出来的话。
地宫中光影朦胧,墙角镶嵌的夜明珠早已被人拆走,同样是一片凌乱。
好在姝月的储物戒中随时都带着被褥,三人只是稍加规整,当年的地宫便被轻而易举的复原。
穹顶之上,三面精巧的铜镜轻悬,映照着夜明珠的微光。
地宫南侧,那块完整青石刻制而成的丹台上,多了一些斑驳印痕。
偌大的软榻上,丝绒绵锻极为舒适,姝月褪尽了亵衣,玲珑酮体躲入了被窝之中。
她一边挑衅看向丈夫,一边说着往事。
“当年清欢可是没少跪在那个丹台上服侍你。”
顾清欢笑吟吟的倚在床头,与主人十指紧扣,陪着姝月嬉闹。
姝月依旧随意言语:“晓怡让我管理宗门,以后你和清欢可得帮着我。”
赵庆啧啧称叹。
“楚国七百年以来,你应该是第一个练气修为的代掌门。”
“以后可以自己着书立传。”
“就叫《史上最强练气宗主》,放在凌琳书斋应该能卖的不错。”
听闻此言,姝月撇了撇嘴,把玩着自己的发梢。
“松山坊都没了……哪还有什么凌琳书斋。”
她起身之间春光乍泄,白皙的玉颈与锁子骨下,丰润身段圣洁无暇。
女子对此丝毫不在意,她倾身看向丈夫,神情肃穆认真言语:“夫君。”
“姝月再也不看话本了。”
“那些书册在香痕海就已经烧掉了。”
“以后静心修行,研习经册。若是……”
“呜呜!”
赵庆宠溺的蹂躏娇妻发丝,没让她说下去。
姝月不像是清欢,她如若情绪低落,一眼便能看出……此刻正揽着清欢娇躯帮她盖上一角薄被。
“呼……”
赵庆宁心静气,暂且不去想那些惹人心烦的事。
耳边传来清欢轻柔的嗓音:“到头来竟还是回了这里。”
谁说不是呢!?
揽仙镇有个家,不过早已物是人非,十年岁月对于凡俗来说……已经是一代新人换旧人。
松山坊也有个家,却被陆青这个狗娘养的夷为平地了。
寿云山上刚修建的新宅,一次还没住过呢,便被漫山遍野的柳树拆了个稀巴烂。
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,最坚挺的竟然是丁字末号院!
世事荒唐,最早娶姝月的时候,就是在这院子里……当时她才十八岁。
“过几天给你们补一场婚礼吧,没有宾客,自娱自乐。”
赵庆很神经质的说道。
顾清欢凤眸轻轻扇动,俯身在主人身边斯磨耳语。
她绵柔的嗓音间极尽捉弄之意,轻盈的鼻息宛若春风。
“好呀!”
“清欢的处子之身,便留到新婚之夜。”
???
不光是赵庆,姝月也瞪大了明眸,难以置信的看着顾清欢。
这、这……处子之身!?
清欢螓首轻点,咬唇之间媚眼如丝:“清欢如今可是新的身子。”
赵庆神情滞涩,看着眼前娇柔美人惊叹道:“如此神奇吗?”
女子只是笑盈盈的靠在床头,一双灵动的眸子在主人与姝月之间来回扫视。
气氛一时有些旖旎。
姝月啐道:“那你今晚便行喉舌吧!”
她一边笑骂,一边从储物戒中取出几枚口脂,找到了清欢平时最爱用的浅绛色,帮她晕染粉唇,而后又在眉间补了一抹螺子黛。
顾清欢简单用手指梳理了一下长发,跪坐在两人身前展示自己此刻绝美容颜。
黛眉若烟,丰润绛唇与挺翘琼鼻,周周正正的排布着,丝毫不显凡人的颓态。
凤眸扇动之间女子轻笑道:“应该比苦着脸美一些。”
赵庆心神荡漾,清欢此刻看上去,反倒比拥有修为之时放松了不少。
姝月收好了自己的妆盒,重新收回储物戒,纤柔玉手挑起清欢容颜,认真审视:“比司禾漂亮多了!”
轻挑的言语脱口而出。
她转而又疑惑道:“司禾的元神,应该感知不到这边吧?”
赵庆:……
“她的元神无法离开寿云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