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这份体验，却是如此的真实，如此的幸福难忘。

“但是，风哥哥。你就想一直这么的，在这沉沦下去吗？你明知眼前这一切，都不是真的。你却还要深陷其中，而不愿醒来？”凤芳菲轻轻的，挣脱了风洛尘的怀抱。

她看着风洛尘，眼中更是闪过了一道泪光。她的言语之中，有着一丝决然，亦有着一丝不舍。

所谓爱意随风起，风止意难平，也许便是如此吧。

“是啊，你明明知道，眼前这一切皆是虚妄。你为何要陪着我们，在这幻境之中，就此沉沦呢？”就在此时，沈心悠、龙漪梦、苏馨儿三女，亦是缓缓走来。

她们的脸上，皆是有着两道泪痕。也许今日之后，风洛尘就会离她们而去了。

只是她们真的不忍心，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，因为自己而日渐消沉。

“我们一同经历了那么多，这春夏秋冬，四季更迭。也许在现实中，这不过只是一瞬。但是在这幻境中，我们却仿佛，一同生活了那千年万年。”

“我其实一直都知道，眼前的这一切，不过只是虚妄。但是我真的很好奇，你究竟是不是菲菲？而你们，又是不是心悠、梦儿、馨儿？”风洛尘望着凤芳菲，心中亦是有着一丝不舍。

他缓缓转头，又望向了沈心悠、龙漪梦、苏馨儿。也许今日之后，这美好的一切，也就不复存在了吧。

因为他知道，他也是时候，该做出选择了。

“我们可以说是她们，却也并不是她们。我们只是她们，在你心中的样子，亦是你所希望的样子。”凤芳菲四女低着头，眼中也是不自觉的，有着泪水滴落。

当现实中的凤芳菲四女，与风洛尘邂逅的那一刻起，她们便已经存在了。

这些日子的相处，她们亦是无比留恋，风洛尘陪伴着她们的时光。

“有时候我们真的好羡慕她们，能被你如此宠溺。我们真的好想，能与你在这幻境之中，一直这样平平淡淡的走下去。但是我们知道，我们不能这么自私。因为有着更重要的事情，需要你去做。”

“你知道吗，其实我们真的好喜欢你啊。我们对你的爱，绝不会输给她们。只可惜，眼前的这一切，皆是虚妄。若是将你困在此地，那还算是爱吗？”风洛尘闻言，也是默默不语。

他的心中，亦是有着一丝唏嘘。看来这个美丽的梦，终究是要醒来了啊。

不过他也不得不醒，因为现实的世界，这几个女子还在等着他。

“杀了我们吧，唯有杀了我们，你才能走出这情之魔障。她们都在等着你，你又怎么忍心，让她们等太久。更何况，我们不过只是个幻象罢了。杀了我们，并不会影响什么。”凤芳菲四女说完，却是留下了两行清泪。

有一点，她们并没有明说。她们虽然只是幻象，但却真实存在于，风洛尘的脑海之中。

一旦风洛尘将她们杀了，她们也将会因此而烟消云散，就此不存于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