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氓变成结巴了,小健哥真开心,学着西门操的样子结巴着道:这……这……既然这样,本少就爱莫能助了。”
说着,双手一摊,肩头一耸,做个很无奈的样子。
西门操好一个噎,大喘口气,眼珠子才再次转动起来,冷笑道:“就算是本公子将债权转让了,健少也不要太过得意了,龅牙驹可是比本公子还不近人情,到时候还不还债,他可是会吃人的,上一次不愉快的事就是例子。”
“上一次啊。”小健哥拖着调子讥嘲道:“上一次搞得的确是不开心呀,大龅牙想要绑架本少爷,可惜阴谋没有得逞,我想最不愉快的人就是他喽。”
接着眨眨眼:“本少爷就是有福气,走到那里都有好人相助,想不愉快也不行啊。就是不知,操兄是不是也为那天的事感到愉快呢?”
西门操的脸皮立时一阵变幻,愣是说不出半句来。
这个瘪吃得,无声无息。
小健哥化出一片灿烂的笑:“本少难得到操兄府上来一趟,就这么站在门外说话,有失待客之道吧?”
西门操这才回了神,僵硬的脸皮挤出一丝笑,伸手请道:“健少里面请,屋里说话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小健哥背起双手,高抬头颅,大老爷的架势,阔步而入。
身后喜洋洋也为小健哥精彩的表演暗暗叫好,得意地挺起了小胸脯,翘起了小屁股,气昂昂地跟随小健哥迈入厅堂。
双方分宾主落了座,西门操脸皮又恢复了固有的颜色,皮笑肉不笑道:“健少此次大驾光临,既然不是前来还债,究竟是何贵干呢?”
小健哥面色不动,应声道:“今日偶然听到了一些关于操兄的流言蜚语,所以前来向操兄验证一下。”
说话都不带眨眼皮的,一贯都是小健哥的特质。
“难得健少这么关心我,听到了流言蜚语就找上了门来,平时可没见你这么热心呀。”西门操讥笑一声,接着着:“不知健少听到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蜚语?这么感兴趣?”
小健哥反唇相讥:“听说今日操兄在街头做了一件极不光彩的事,所以我就特别感兴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