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做了你的丫鬟,却不在你家,难道跑别人家当丫鬟去了?”
“谁说当我的丫鬟就一定在家里呆着,她想跑别人家去,我也拦不住呀。”
狡辩,幼稚的狡辩。
西门操并不幼稚,事到如此黔驴技穷,心知小健哥掘地三尺也要把怜儿找出来,索性来个死不认账,能拖则拖,拖得一时是一时。再者,自己的大宅子九曲十八弯地形复杂,尤其是金屋藏娇的后花园更是幽不见底,就算小健哥全力搜寻,也不见得一时半会能找到。
拖延时间还是其次,其实西门操真正的用意是在等待援兵。
再瞟一眼西天,那边天上的云朵已经快要蔓延到了头顶上空。
也许流云抵达头顶上空,神秘的援兵才会从天而降?
西门操你究竟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呢,还是侮辱我的人呢?面对这个满口狡辩的臭流氓,小健哥真有一种受了流氓侮辱的感觉。
时机未到,仍需克制,小健哥曼声慢气,眨眨眼:“操,咱两打个赌吧?”
“都这个时候了,健少还有心情打赌?”西门操面上浮出一丝快意,他感觉小健哥是在求着自己打赌。
“有!”
小健哥铿锵一声,接着道:“你西门操不是一向都对黄.赌.毒有着强烈地癖好么?那么,本少就跟你小赌一把开开心。”
小健哥清一声嗓子,话题一转:“还记得上次吗,咱们在球场赌球的事?”
西门操一听就得意地奸笑起来:“当然记得,而且还记得很清楚,健少当时可是信心十足呀,岂料最后一败涂地,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,好不凄惨呀。”
西门操仰天大笑,猛地沉下脸来,大喝一声:“那价值三万两的六件古玩到现在还欠着呢,老子心情好才没有上门逼债为难你,你小子现在反倒来为难老子了,太不仗义了吧?”
小健哥微微而笑:“操兄,不是我不仗义,是你不懂我的心呀。你可知我为何一直拖欠着赌资?”
“你小子又要玩什么花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