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陆乘渊一脚将顾天成踹翻,拿起了杂货间里的一把水果刀,在手中灵巧地旋转,刀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,
“夏青洛在哪?你对她做了什么?”
顾天成想要站起来反抗,但刚才那一脚力道实在太狠了,他的骨头应该是骨折了,钻心的痛得让他根本站不起来。
“陆乘渊你想干什么!这是两家的慈善晚宴!顾家不会饶了你的!”
陆乘渊不为所动,手腕轻甩,水果刀像飞镖一样飞了过去。
顾天成的西裤一角被划破,那锋利的刀刃距离他的关键部位只差一厘米。
顾天成吓得魂飞魄散,只感觉一股热流涌出,他知道自己已经失禁了。
一股刺鼻的骚味瞬间传来,陆乘渊厌恶地皱起了眉头。
顾天成紧紧地咬着牙,腮边的肌肉因用力而紧绷着,他不想在陆乘渊像个孙子一样。
但理智却不断地提醒着他,面前这个疯批,真的敢杀了他。
为了小命,顾天成不敢犹豫,“我给夏青洛的酒里下了药,他们在上面聚餐,我让服务员找机会送夏青洛到我房间里。”
“我人一直在宴会厅里,碰都还没来得及碰夏青洛!”
陆乘渊又将另一把刀飞了过去,又是在距离顾天成关键部位只差厘米的地方稳稳地停住。
一股更恶臭的气息传来,顾天成的屁股底下已经多了一滩黄色浓稠液体。
刚才是小便失禁,现在大便也失禁了。
陆乘渊退后一步,冷声警告道:“记住了,夏青洛是我的女人。”
他的确有想直接剁了顾天成,但在爷爷的宴会上,他不能把事情闹得太大。
陆乘渊这辈子就在乎四个人。
第一是夏青洛。
第二是爷爷。
第三是他死去的父母。
顾天成浑身瘫软无力,口中不断重复着:“是是是。”
陆乘渊拿起桌上的湿毛巾,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手,才穿上西装外套,迅速离开,走向电梯。
中式包厢古色古香,雕花的桌椅、精美的屏风和书画作品,尽显典雅韵味。
张昆拿起圆桌正中央的白酒,熟练地打开瓶盖,自己先倒了一杯酒,激昂道:“今天在这的,都是共患难的兄弟,是自己人,咱不醉不归。”
大家纷纷站起身来,手中的酒杯轻轻碰撞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大家一同经历了风风雨雨,早已是共患难的伙伴,没有那些虚情假意的阿谀奉承,就只是单纯地吃吃喝喝,好不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