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此同时,对方也发出一道似是如此贴着气海一般的轻柔叹息:“回来就好。”
宁夏此刻的心情就跟悬在心脏上的刀子刷地一下掉落,然后擦过要害最后险险落地,雷声大雨点小。
大概是被宁夏这样“视死如归”“一惊一乍”的神色给逗笑了,对方也忍不住噗嗤笑了声:“怎么了,莫非这才数月不见,连平真哥都不敢认?”
宁夏连连摆手道哪里敢。
“就、就有些……不知道怎么办。”她老老实实地道。
先前一个人的时候她时常想家,挂念师长同门,挂念宗门,有时候连一个微小没有实际意义的记忆都会回忆半天,好像这样她就能够更坚定找到回家路的念头。
但如今终于回到了宗门的“怀抱”,与亲近的师长同门待在一处,她反倒开始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
大概她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多人挂念她。每一个都是如此诚切,在她连自己都不确定能不能回去的时候,仍记着要带她归家。
面对这样一颗颗甚至可以称得上诚挚的心,宁夏甚至都不知道怎么回应。
她感觉自己一颗心很热,滚烫滚烫的,叫人整个人都忍不住紧绷起来,脸也很热,她甚至摸不准自己脸上会是个什么表情?想来大概是很蠢的样子罢。 特殊教育
幸好林平真刚好来了,将她提了出来,叫她从那种舒适却又无所适从当中带出来。
“没关系的,你很好。所以不必感到不安,也可以……”更依靠我们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