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值得庆幸的是,没有明显的伤口,也没有明显的臭味。
“好了,都散了吧,我认识他,是我们隔壁村的那个出了名的酒鬼,天天到处骗钱赊账去买酒,这下好了,把自己给醉死了!”
人群中总算有个认识死者的人了,经过他的讲述,这个尸体很快就被送往了隔壁的村子。
其余的村民看到事情结束也都纷纷各自散去,只有苏晚晚依然站在原地,任由风吹乱她的头发。
“哎呀,看看我们的晚晚,刚才那张死人脸是不是把你吓着了?”严文轩阴魂不散似的在冷清的路边突然出现,苏晚晚微微抬起空洞无神的双眼。
没有聚焦,只是面向严文轩。
“哎,你可别这么瞧着我,我也不希望出事的人是许言,若是许言就这么不在了,他们肯定得调查,调查来调查去,肯定会提到我那个表单,那不就应了你那句,我就是个间接的杀人犯吗?”
夜色中,响亮的一巴掌顿时将眼前的严文轩打懵在了原地。
苏晚晚收回手,冷漠的一张脸毫无表情:“不想挨揍,就滚远点儿。”
被扇了一巴掌的严文轩,胸口剧烈起伏,仿佛有无数股气在里面激荡,但表面上却极为顺从似的立即消失在了路口边。
只留一句让苏晚晚等着。
一路毫无知觉地拖着身子回到苏家,苏晚晚一推开门,三嫂江盼花的声音就像是装了喇叭一样从屋里传来——
“我这才走了几天啊,家里没人洗衣服吗?这么多脏衣服,怎么穿?”
站在大厅里,江盼花穿着新裁的衣服,火红的料子上甚至绣了个花,双手叉腰环顾四周。
赵英和姜淑珍一前一后在厨房里进进出出,预备着晚饭,谁也没空搭理她。
三哥苏地才忙碌了一天,从外头回来,迎面就看见了自己这个狂吠咬人的婆娘。
“行了,你到底有完没完?这才出去了几天,回来就把尾巴翘起来了,你当这个家其他人都是你的奴隶吗?”
跟着江盼花回来的青桂身上又换了一身新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