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已觉察李美芬对待许言的态度变化,苏晚晚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屋里安顿了下来。
门外的李美芬仍驻足于院子中,疑问不断:“你说他不在房间里,可是他到底去了哪里?“
刚一踏入门,李美芬心中隐隐有所不安,若是换了是许言在场,白芦苇哪怕站在门口,也不敢如此放肆无拘束的高声说话。
“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,我们同住一室仅此而已,他去哪儿我无权知道。”白芦苇翻了个白眼,声音慵懒依旧。
“他没有给你透露过任何信息吗?”李美芬固执地追问,惹得白芦苇的目光微微眯起,看向那张显得有些焦虑的脸庞:“你这样关心许言的事,我可真是不懂,你以前在村里可是不怎么活跃啊。”
显然,这两人在村里早已相识。苏晚晚静静地坐于屋里火炕上,擦去牛仔裤上的污渍,又接了些水给自己清洗衣物,时刻留意屋外动静。
“别人的闲事你少插手。”李美芬好似触动了痛处般地瞥了一眼苏晚晚的所在处,见无人声之后,她降低了音量:“我们现在在百花村工作,是一个小小的社会群集,如果有人遇到麻烦,大家肯定都会担忧不是吗?”
察觉李美芬不过找了个托词糊弄自己,白芦苇轻松地笑了笑,甚至略耸了耸肩道:“咱四人里不管是谁发生什么事,都不会是许言,他总是稳重行事。以前村里那些事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把他压垮,你还浪费精力关注他的行踪干嘛,不如专注于该我们负责的工作。”
明白再询问也难有收获,尽管满心疑问,李美芬只能强捺下来,低头默默走向自己的屋。
屋内的苏晚晚已经洗净身上的泥土,坐在了火炕上,一旁炉台上堆叠着柴薪,准备生火。
“我想烧点儿热水泡脚放松一下。”李美芬进入屋内,便准备起身加火。
“现在都不知道许言哥人在哪儿,你竟然还想着烧水,简直不知所谓。”李美芬看到苏晚晚起身的动作后,不知从何处突然涌现一股莫名的怒火。
“他的去向是他自己的选择,与你何干呢?你关心太多,对他有何益处?”虽然李美芬的话语令苏晚晚身形稍顿,但她依然迅速俯身点燃身边的柴火,温暖的火星迅速升腾。哪怕与任何人对抗,她也决不会亏待自己。接连两天下地劳作浸湿了大部分时间,不及时驱散寒冷恐怕会引起不适。于是,她不减下手速度,再次出去提水。
面对李美芬的态度,苏晚晚并未太过在意。因为在村里,许言因接连展示出开两辆车子的实力而名声大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