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可就不知道了,反正许言就住在自己家里,他家除了那个弟弟之外就只有两个姐姐,他晚上出不出门或者去了哪里,那谁知道呢。”
听着这两个青年酸溜溜的话,苏晚晚上前两步——
“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呀?”
“还用说吗?跟李美芬一个宿舍的女青年,昨天晚上起夜上厕所的时候,就没看见她在宿舍里,等了半天都没把人等回来,厕所里也没见到人,指定是偷跑出去了呀。”
其中一个青年很快回答苏晚晚。
另一个也紧跟其后:“这种事啊,要想人不知自己就别干,总不能自己干了这种事之后还说自己清白吧,先前你跟她在百花村是住一个宿舍,那村里流传的,她晚上去男青年住的宿舍住,不也是实在发生的事儿吗!”
听到这儿,苏晚晚心里已经有了个模糊的认识了。
“为啥她晚上彻夜未归只能是出去幽会呢,就不能是去干点别的事儿了吗?”苏晚晚假装不经意的开口道。
“她还能干点什么事儿?大晚上的难道生产队有活等着她干吗?”另外两个青年不以为意。
“那倒不是,彻夜未归又不只能是做这些事儿,也可以连夜去镇上投个举报信什么的呀。”
苏晚晚看似不经意的发言,直接引得排在前面的青年霎时间回过头来,抢话道:“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,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去镇上投了个匿名举报信,好像是举报你爹,也就是咱们村长。”
由于镇上的检查人员来村里的时间实在太早,碰巧又赶上了村里的青年陆陆续续去生产队上班的时间,自然没什么人关注苏家门口的动向,但总会有些好事儿的人能第一时间得知村里的一些风声。
不过前来检查的人并没有透露他们的真实目的,去的又是村长的家,村里的青年自然会以为那些镇里公社的人士是去找她爹的。
“咋回事儿呀?咱们村长犯啥错了?”另外两个不明所以的青年赶紧追问。
苏晚晚则选择适时的沉默。
这个时候她绝对不能替自己父亲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