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手指像一片羽毛一样,轻轻拂过他的胸前。
而他,却像被电击了一样,浑身颤栗起来。
她轻声呢喃,她嘴里吹出来的风,缠绕着他的脖颈。令人感到心痒难耐。
这种只有出现在情人间的亲昵,让他又激动,又羞耻。
陆天明抓住她游动的双手,语气冰冷地说道:“范主任,你这是干什么?”
范芳轻轻笑道:“陆县长,我现在是属于你的。你要我干什么都行。”
陆天明正色道:“你错了。你不属于我。我也不需要你干什么。松手吧。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范芳便僵住了。
过了一会,她松开了手,双手捂着脸,轻轻抽泣起来。
陆天明叹口气,安慰她道:“你别这样了。这件事,就当没发生过一样,好吗?你回去吧。”
范芳呜咽道:“在你心里,肯定认为我是个最不要脸的女人。其实我不想这样啊。说真心话,你长这么帅,又这么有本事,我们女人谁见了你,都会喜欢你。但是我知道,你不会属于像我这样残花败柳的女人的。”
陆天明道:“不,范主任,你很漂亮,也很有女人味。没人说你是残花败柳。”
“如果我告诉你,我是被人逼着来的,被逼着这样做的,你信吗?”
陆天明心里一动,狐疑问道:“谁逼你?”
范芳恢复了平静,她拿了一张纸巾,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,缓缓道:“说真心话,我感觉你们有些男人,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,是什么都可以舍弃的。哪怕是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。”
陆天明若有所思道:“按你这个意思,你是老陈让你这样做的?”
范芳没有直接回答是还是不是。她幽幽道:“在我们女人当中,最成功的要算是毛琴了。”
陆天明顿觉尴尬,他提醒她道:“范主任,不要在背后议论他人。这是很不道德的。”
范芳便冷笑,“她做都能做得,还不容许别人说了?她毛琴就是靠跟人睡觉,才睡出来一个政协副主席的呀。这件事,全县谁不知道?包括她老公丁伟,不知道吗?”
陆天明心里不禁掠过一丝悲哀。正如范芳说的,现在社会上流行着一种说法。男人是“提钱进步”。女人靠“日后提拔”。
官场上的女人,姿色都不错。她们会准确地选择自己的猎物,让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的男人,成为她们步步高升的阶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