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老夫李立言,字义方!”
王远故作沉思道:“哦……不知道,没听说过,不认识!”
王进尧斥道:“什么?你竟然连李郎中都不认识,枉为读书人!”
李立言气的吹胡子瞪眼,怒道:“我阿耶是李纲!”
王远立即硬刚了回去:“文纪公一生不屈不挠,刚正不阿,直道事人,执心不回。你身为文纪公的后人,却趋炎附势,简直丢了文人的风骨!这块玉佩你拿回去,回家自行找文纪公请罚吧!”
王远将一块玉佩扔给李立言。
李立言接过玉佩,看了一眼,脸上一阵红,一阵白。
这个李立言是李纲的小儿子,曾经和李纲一起教导隐太子,再过四年和李纲同年去世。
王远看向另一人,拱手问道:“不知岑夫子高姓大名?”
岑夫子看着也就三十岁左右,能称为夫子的文学造诣定然不差。
“某家岑文本,字景仁,刚从荆州别驾卸任回京,圣上令某家监考,这才遇到此事,便前来看看。王县子的那副楹联某家倒是想出来几个对子,等有暇与王县子探讨一翻。”
王远见他说的诚恳,开口说道:“岑夫子,博考经史,多所贯通,本将军也是佩服的紧!”
岑文本摆摆手:“王县子谬赞了!”
王远扫视了眼众人,说道:“走吧,早些开始早些结束,本将军还想早些回去睡觉哩,明日早朝好将册子递交朝堂!”
说完,王远带着尉迟宝琳俩货和许小栓走进了春华楼。
王进尧等人见状,心中怒火发不出来,也只能无奈跟着进去了。
春华楼内非常豪华,一楼几乎座无虚席,一个巨大的舞台上几名歌姬表演着不知名的小曲儿。
王远跟着俩货径直上了二楼,一眼就看到了杜构和房遗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