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年老夫也参加了几次科举,屡次落榜,早己心灰意冷。来年犬子也要参加科举了,以老夫的经验,恐怕同样落榜的命运,因此老夫厚颜,想替犬子在小将军府上求份差事。这小子还有几分才华,誊抄眷写都能胜任。”
王远想了想说道:“当今圣上正在致力于科举改革,为了让寒门子弟能够入仕,今年科举定会改变,我建议陆爽兄再苦读一年,若是不中,再来寻我便是。”
陆爽说道:“小将军既然如此说了,阿耶,儿子就再苦读一年试试。”
“只好如此了,多谢小将军!”
“陆伯伯放心,到时我也会向朝廷建议,只要陆兄努力,定能中第!”
这个时代的寒门出身的读书人也只能这样,若不依附那些世家就得依附那些勋贵,做的好了,说不定能被举荐为官,就像施万庆那样,想必这几年杜如晦就会举荐他了。
这陆家父子看到自己刚开府,正是缺人的时候,便想过来依附。
初三一过,假期也就过完了。
正月初四,朝廷所有部门都忙碌起来,李二退朝后批阅奏章一直到掌灯才起身活动了下腿脚。
张阿难给李二的保温杯添满水,笑道:“陛下,昨日春华楼头牌去了王县子那里带回一首诗词,君羡去找李孝常讨要,谁知那个头牌死活不给,甚至以死相逼,性子烈的很哩!”
“哈哈哈!”李二大笑,摆摆手说道:“算了,不要了,否则那小子又要说朕抢一个风尘女子的东西!”
张阿难笑道:“普天之下也就这个小子敢这么和陛下说话。不过君羡将那首诗词誊抄了一份,带了回来。”
说着张阿难递给李二一张纸,李二抿了口茶,坐下看了起来。
读着读着,李二的手就颤抖了起来。
“嘭!”李二一拍桌子,猛的起身踱了两步,激动地说道:“宣萧瑀、陈叔达、高士廉、长孙无忌、杜如晦、房玄龄觐见!”
众大臣进来之后,就见李二正在挥毫泼墨,但是激动的心,颤抖的手,明显有些不在状态,旁边已经扔了好几个纸团。
高士廉见状问道:“陛下为何如此激动?可是有大事发生?”
李二又扔了一个纸团,笑道:“哈哈哈,阿难,拿酒来,朕要与诸卿共饮!”
众臣松了口气,原来是高兴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