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已有了几分断定，他缓缓开口：

“小薇，真的是你指使石涛的吗？”

秦薇的嘴唇动了动，最终只吐出了一个字：“是。”
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啊？”章振业的语气中充满了痛心与不解，他实在难以想象，这个曾经乖巧懂事的外孙女，会做出如此令人发指之事。

秦薇她无意识的呢喃道：

“我看过外祖母年轻时候的照片，她们长得一模一样。”

这句话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，激起层层巨浪。章振业猛地想起初见陈绮青时的震撼，那张脸，与他记忆中妻子的青春模样惊人地相似。

他原以为这只是巧合，毕竟世间之大，相似之人何其多。然而此刻，秦薇的话却像一把钥匙，悄然打开了尘封已久的记忆之门。

正当章振业沉浸在复杂的思绪中时，秦薇的话语再次响起，这一次，更加震撼人心：

“我知道我母亲不是你的女儿，她小时候跟人替换了。”

？ ？ ！ ！ ！

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，瞬间在章振业心中炸响。他脸色瞬间变得煞白，身体一晃，几乎要跌倒在地。

一旁的石老头眼疾手快，一把扶住了他，眼神中也满是惊讶。

“这…这怎么可能？”

章振业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，对那个被替换的女儿的愧疚，以及眼前这一切的荒谬与残酷。

！ ！ ！

章振业的心如同被巨石压住，呼吸都变得沉重。他目光复杂地看向一旁的陈绮青，那双与自己妻子年轻时极为相似的眼眸此刻正静静地注视着他，仿佛能洞察他内心的所有波澜。

“那我亲生女儿在何处？”

秦薇低着头，声音细若蚊蚋：“我也不知道，我只是小的时候偷听到了母亲的话。“

“她提到过一个秘密，但具体我并不清楚。”

章振业的眼神在秦薇与陈绮青之间来回游移，最终，他深吸一口气，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。他看向陈绮青，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：

“陈厂长，无论真相如何，我都希望你能理解，我需要验证一些事情。今天，我就先带小薇离开。”

“但请相信，我一定会找出所有的答案，给你一个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