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洪桓哲两人又喝了许多美酒,醉意上涌顿时抛开君子之态。
圆月之夜,狼性四起,琴棋书画掀往一旁。
一楼大堂中,许言觉得时间差不多,给许褚一个眼神,起身走向楼梯。
“诶!”管事女子见状连忙阻拦,“二楼可不是你们能去的!”
许言冷道:“我等乃是为桓大人办事之人,从许家庄返回复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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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耽搁桓大人和曹大人的要务,担待的起吗?”
严词喝问让管事女子一愣,她连忙派人上楼询问。
虎跃房中,正动手动脚的桓哲听闻花鸟阁奴仆禀报,醉色之意减弱一分。
想起许家庄五百亩耕田,便挥手道:“让他们先上来。”
也不整理仪容,就揽着神色惶恐的花魁坐于榻上等待。
奴仆匆匆跑下楼梯回话,管事女子面色一变,连忙放行,“两位大人请。”
恭敬让开位置的她,深知氏族豪强家的门客万不能得罪。
更何况这两人看起来便武勇,地位定然不低。
一句谗言便能让她如坠深渊。
许褚跟随许言上楼,暗道三弟机智!
“你等离去。”
来到跃虎房门前的许言停步,斥责等候在门外的两个花鸟阁奴仆。
“两位大人有密事交代。”
“无论有什么动静都不准前来!”
严厉的话语戛然而止,两个奴仆知趣,连忙行礼匆匆离去。
大户人家的秘密他们可不敢听。
听好了无赏,听差了遭殃。
有多远躲多远。
吱嘎。
许言轻手推开房门,带着许褚走进房间。
屏气凝神的许褚心跳暴起。
这种明目张胆前来报仇,而且还能顺利进入仇人房间的状况,他从前做梦都不敢想!
怕是被害人也想不到!
如此胆大包天不计后果,何人敢为?
“小人从许家庄返回,前来复命。”
许言一边出言扰乱视线,一边向躺在左榻上的一男一女快步走去。
许褚知意,快步走向抱着花魁的右榻之人。
满眼醉意的桓哲用力眨么眼睛,晕乎的视线中,那个接近之人异常模糊。
身为谯郡豪族子弟的他没有任何防备。
在谯县这一亩三分地之内,谁不认识他?
谁又敢动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