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沫夏脸红的不行,试图从我怀里起身,我一点她的肋部,她顿时瘫软了,再喂她吃了一颗药,对着美眸瞪得老大的她说道:“教授,你在车里休息一会儿。我办的事挺危险的,你真的不能去玩,等回来向你道歉哈。”
我手从她身上摸出了邀请票,冲她晃了一晃。
前面的马术文化聚会活动,大家都可以参加,但后面的三场比赛,专业性和危险性兼具,必须有邀请函才可以进入场地里面。
这妞玩性实在太大,想看我搞什么鬼,一直不肯将邀请票给我。
“宁怀风,你太过份了……”
黎沫夏简直要气疯了,想抬手来打我,但胳膊抬了两抬,根本没力气,长呼了几口粗气之后,她就像醉酒不能自持一样,耷拉着眼皮,呼吸变得均匀,在我怀里沉沉睡了过去。
我将她给放好,再把车窗弄了一点空隙,利于空气流通,将车门给锁了,拿着票返回了马术场。
阿虎见我一个人回来,问道:“宁先生,小姐呢?”
我说:“学校临时有开会,她回去了。”
场内工作人员已经在清场了。
我没再理会阿虎,过去牵了马,将票给了工作人员,直接进了场地。
来参加活动的人员全戴着头盔、护目镜,穿着防护背心,夜色之下,几乎看不清谁是谁。
三十来匹马,像参加马拉松比赛一样,在场内一条红线后一字排开,准备进行第一场翻越障碍物马术表演。
场外也很热闹,不少人在观看拍照。
工作人员拿话筒先热了一会儿场,紧接着一声令下,一众马匹疯了一样窜出去。
习武之人虽然腰跨力量好,但正儿八经骑马却是另外一回事,我只能说会,但要我驾驭马匹翻跃障碍物,恕微臣做不到。
我抬手一抽马,双腿一夹,马开始往前跑。
它估计已经感觉出来我马术就是一坨屎,也不敢去翻那些栏杆,直接带着我跑到了树丛中。
我让它停了下来,翻身下马,将马绳系在了树上。
外面观众看不见这里。
我走到了之前工人架电闸的地方,找了一棵树,在后面藏好身,一边抽着烟,一边观看外面的马术表演。
还别说,真挺精彩的。
马蹄飞扬、吆喝阵阵、灯光绚丽、观众呐喊……
我的心思全在那个电闸开关上,至于谁夺得了绣球,压根不关心。
十点左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