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大通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神色冷峻,压下心中愤怒。
“算了!”
一众下属收住了手,死死地瞪着黎沫峰。
那位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无辜群众,坐在地上,扯着嗓子,掏出了手机。
“打人......我报案,我报案.......”
黎沫峰假装吓了一大跳。
“不要吓我啊!我不食免费粥!大佬再见!”
他立马卷起了地摊布,在人群中左撞右突,撒丫子就跑,瞬间不见了踪影。
我被他这一番骚操作都惊呆了。
看了看时间,从岳大通的出现到黎沫峰完成任务跑路,前后竟然没超过两分钟。
“走!”
我向小可示意。
几人快速离开了莲溪庙街,回到了酒店。
到了房间之后,见到黎沫锋翘着二郎腿,斜躺在床头看电视,旁边除了那些老玩意儿刀剑,床头柜上还有一簇头发,一块带血的纱布。
我向他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探长,这波操作,小母牛喝玉冰烧,牛比大了!”
黎沫峰冷哼了一声,满脸得瑟。
“老子做事,从没那么多逼逼赖赖,干就完了!”
“东西全都在这,你们验收一下!”
小可走了过去,拿起了头发和带血的纱布观看。
黎沫峰对小可说:“小可,今天你黎哥挺累的,还挨了一脚,等下记得给我拔一下火罐。”
小可闻言,没接茬,转头问:“黎哥,怎么纱布这么湿?”
黎沫锋拿起茶杯,喝了口茶。
“不是你叫我弄了血之后,用水打湿纱布,将血水拧在罐子里么?呐!血水罐子就在边上!”
小可秀眉紧蹙:“你用的是冷水还是热水?”
黎沫锋回道:“冷水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