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敢吗？”

李阳嗤笑一声，他罕有露出了这样的表情，道：“现在大家石锤不了，可一旦买水军的消息泄露出来，这個公司恐怕一夜之间就会变的臭名昭著，结果就是会死的不能再死。”

“你怎么就敢肯定一定会泄露出去呢？”高熙燮有些不信邪的问道。

“你猜这次的消息为什么会发酵的这么快？”

李阳反问一句，随即摇了摇头，笑道：“同行是冤家，我都不确定这次的热搜背后究竟有多少推手，你猜星船内部有没有这些推手安插的人？”

“再阴谋论点，你能确定买水军的地方，背后的人是不是竞争对手？”

李阳抽了口烟，吞云吐雾，随即道：“星船不敢，或许平时给艺人买点营销没事，关于公司的事情，他们只要敢买，只会死的更快。”

“那星船现在岂不是很难受？”高熙燮愣了下，道。

“何止是难受。”

李阳嗤笑道：“原本计划中的女团，随着这次节奏的爆发，必须要强制性提前孵化了，现在他们只能祈祷提前准备的充分一些，不然搞出来个女团，一点成绩都没有的话，等着股价跌疯吧。”

“那要是成绩好怎么办？”高熙燮随口问了一句。

“成绩不可能好的。”李阳自信一笑，摇了摇头。

“你怎么就敢这么肯定？”高熙燮狐疑看了过来。

“你知道我为什么在最后要提到爱豆卡吗？”李阳看了过去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高熙燮摇了摇头，满脸疑惑，道：“我以为你提一嘴，是为了蹭热度卖卡片。”

“爱豆卡的初衷本来就不是为了赚钱，不然你以为上面为什么要增添六芒星评价？”

李阳斜眼一笑，道：“任何一个行业想要立足，都需要充足的话语权，而爱豆卡就是我之前在娱乐业抛下的锚点。”

说着，挑眉道：“就像韩娱现在各大一位打歌舞台一样，kpop粉丝中也有太多的荣誉粉，像什么四女一，四颜一，四ace一之类的，一点点的评价起伏，都能争得头破血流的那种。”

李阳看向高熙燮笑道：“你知道自从爱豆卡体系成熟以来，有多少公司私下找过我改数据吗？”

“那你还特意喊话社会各界监督你？”

高熙燮愣了愣，道：“那岂不是更难动手脚了？”

“改又不是全改，我不需要把她们数据改的太低，只需要正好比所有出道的女团都低一点点就好。”李阳看着高熙燮的样子，有些无语。

这哥们简直就是互联网小白。

“先不提的确在吸引曝光度这件事，你要知道一件事情，当聚焦在你身上的眼睛变多之后，有些时候，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可能都会被放大无数倍。”

李阳说着，竟是笑了起来，道：“而且网上，有些人骂人根本不需要理由的，届时星船新团在网上的评价变得乌烟瘴气的，那些原本的粉丝都会因为长时间的吵架，骂战而导致身心俱疲，一旦这种基调定完，后续想翻身，几乎难如登天。”

“骂你的人会一直骂，喜欢你的人也会被骂走。”

李阳满意点头，自顾自道：“总结一句，等死吧。”

“卧槽，我听的脑瓜子嗡嗡疼，这么歹毒咳咳，缜密的计划，你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？”高熙燮意识到李阳不善的眼神，顿时讪笑着道。

“只能说，和我玩营销，他们算是踩到铁板了。”李阳笑了起来，笑容灿烂。

不过紧接着，李阳笑容便僵硬了下，道：“呀，你那奇怪的眼神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那个，商量个事。”高熙燮小心翼翼道：“你以后，能不能别用对着我这么笑？”

“？？？”李阳一脸懵逼。

“我害怕。”高熙燮撇了撇嘴，心里腹诽。

他算是发现了。

李阳笑的越灿烂，就会有人越惨。

上次算计SM的时候，也是这么笑的，笑的他止不住的有些毛骨悚然。

对此，李阳嘴角忍不住微微抽动，心想这胖子绝对是眼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