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阳角看到六爻神雷修士暂时无事,这才再次转头看向对面的三名邪修。

“兽王”咆哮一声,身形周围环绕一层风系法力,灵活地躲避着几人的术法攻击,更是在几人术法的间隙,时不时地发动攻击,锋利的爪子在几人身上留下一道道划痕。

那三名邪修被“兽王”逼得手忙脚乱,心中又惊又怒。他们没想到宫阳角的宠兽竟如此厉害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。

其中一名邪修眼珠一转,计上心来。他悄悄传音给另外两人,三人瞬间改变策略,不再各自为战,而是相互配合,形成一个三角阵型,将“兽王”围在中间。

“兽王”见此情形,丝毫不惧,反而更加凶猛。它咆哮着冲向其中一名邪修,那邪修急忙施展术法抵挡。然而,“兽王”的速度极快,瞬间突破了他的防御,锋利的爪子在他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伤口。

另外两名邪修见状,急忙发动攻击,试图解救同伴。“兽王”灵活地躲避着他们的攻击,同时不断寻找机会反击。

宫阳角在一旁密切关注着战局,见“兽王”虽然灵活又威势十足,可毕竟灵智对于修士来说,还是有些欠缺,所以在三人的包围中,尽管有些占据上风,可是并不能起到一锤定音的效果。而且他知道,不能让这场战斗持续太久,必须尽快解决这些邪修,否则一旦在这到处是邪修的范围内出现新的修士,他们将再次陷入困境。

想到这里,宫阳角决定亲自出手。他身形一闪,施展出风雷闪,瞬间来到一名邪修身后。那邪修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宫阳角的长剑刺穿了胸膛。

剩下的两名邪修惊恐万分,这才反应过来,自己三人刚刚与之斗战的仅仅只是人家的一只兽宠,正主居然给忽略了。

而且再次感受到宫阳角速度的恐怖。心有退意,可他们想要逃跑,“兽王”岂会放过他们?“兽王”咆哮着冲向其中一名邪修,将他扑倒在地。宫阳角趁机再次发动攻击,将最后一名邪修斩杀。

片刻间解决了三名邪修后,宫阳角立刻转身看向血斧金刚和玄武的战斗。血斧金刚不断地攻击着玄武,但玄武的防御坚如磐石,血斧金刚始终无法突破。更是由于玄武身形宽广,即便血斧金刚想要从旁边绕过追杀六爻神雷修士,可玄武只是稍微挪动一下身子,就让血斧金刚的心思化作流水。

宫阳角心中一动。他传音给“兽王”,让它协助玄武攻击血斧金刚。“兽王”得到命令后,立刻朝着血斧金刚冲去。

血斧金刚见“兽王”冲来,心中大惊。再一看,居然刚才协助他的几人都已经身死,他这时候也知道,如果被“兽王”和玄武夹击,他将陷入绝境。他想要逃跑,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。

可是这时候再起别的心思,也没什么用处了,玄武庞大的体型就已经限制了他的辗转腾挪,“兽王”的速度,同样让他望尘莫及。

“兽王”和玄武同时发动攻击,血斧金刚疲于应付。宫阳角在一旁掠阵,时不时飘忽上去,手中长剑光芒闪烁间,就会在血斧金刚身上添上一道伤口。

血斧金刚被“兽王”和玄武缠住,无法躲避宫阳角的攻击。他只能硬着头皮举起巨斧抵挡。然而,宫阳角的攻击比同阶修士更为凌厉,不多时血斧金刚的巨斧被挑飞了出去,他本人也是全身伤痕,口吐鲜血,倒在地上。

宫阳角见血斧金刚被击败,心中松了一口气。他来到六爻神雷修士身边,此时六爻神雷修士已经调息完毕,伤势也恢复了一些。

“今日多谢道友相助,若不是你,我恐怕凶多吉少。”六爻神雷修士感激地说道。

宫阳角微微一笑,说道:“道友客气了,路见不平,自当相助。更何况现在不知为何,邪修大举行动,一些不明修士惨遭杀戮,实在是修行界一大危害。”

稍微感慨了一下,宫阳角接着道:“在下宫阳角,不知道友如何称呼?”

六爻神雷修士拱手回道:“在下雷飞羽。今日得遇宫道友,实乃幸事。”

宫阳角眼中闪过一抹凝重,道:“雷道友,如今这邪修横行,局势危急。我之前在虫谷也是遭遇邪修进攻,整个虫谷修士惨遭杀害,正欲前往正清观请人帮忙,不知雷道友可愿一同前往?”

雷羽略一思索,点头应道:“正清观乃名门大派,在这邪修横行无忌之时,确实应该有人站出来联合正道修士与邪修对抗,若是正清观修士能登高一呼,想必各门各派也不至于各自为战,定能与邪修他们分庭抗礼。我愿与宫道友一同前往。”

“好!”

宫阳角与雷飞羽相视一笑,心中皆是涌起一股豪情。宫阳角收起两只兽宠,毅然踏上了前往正清观的征程。

一路上,邪修的踪迹愈发频繁,空气中仿佛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息。宫阳角面色凝重,手中紧紧握着长剑,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。雷飞羽则运转着六爻神雷之力,以备随时应对突发情况。

突然,一阵阴森的寒风袭来,风中似乎夹杂着邪修特有的诡异气息。宫阳角眼神一凛,停下脚步,低声对雷飞羽道:“小心,邪修恐怕就在附近。”雷飞羽微微点头,手中六爻神雷之力涌动得更加剧烈,雷光闪烁,仿佛随时准备给邪修致命一击。

片刻后,几道黑影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闪现而出,将他们团团围住。这些邪修个个面目狰狞,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贪婪。为首的邪修发出一阵怪笑,阴恻恻地说道:“哼,果然还有漏网之鱼,看来某家这寻灵符用的不亏。”

宫阳角看着面前为首之人,手中慢慢化为灰烬的符箓,自是知道一般的符箓,凭借两人的手段是发现不了他们的,听到对方一口道破,也不是很诧异,不过也没有想要与对方交谈,或者说些什么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