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上的银丝好像枯草一般,失去了往日的光泽,随意顺着风声摇摆,每一根发丝都仿佛在诉说着这段艰难旅程的艰辛。
那曾经苍松挺拔的身躯,如今更是犹如垂暮老人一般,消瘦佝偻。
他的脸色苍白如纸,没有一丝血色,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疲惫和沧桑。
“好,既然来了,那就说明我们没有白白牺牲。”
惠清子的话,低沉又沙哑,如果不是欧阳娜娜就站在旁边,恐怕都听不清楚。
感受着惠清子那话语中的一抹欣慰,欧阳娜娜再也止不住抑制的眼泪。
一旁的同门女修,有一个算一个,都围了上来,嘤嘤哭泣。
渡舟能发现前来迎接的正道修士,紧随在身后的厉罗又如何得不到消息。
“什么,你说前面有大约二十万修士来迎接惠清子?”
厉罗看着前来汇报的弟子,眉头紧锁,想不明白这附近有哪个宗门能有如此势力。
“是的,应该是几家宗门势力联合出动。”
厉罗在自己的飞舟上焦躁地踱步思索,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如饿狼般的阴鸷与深深的疑惑。飞舟上的邪风呼啸而过,吹动他的衣袂,却吹不散他心头的阴霾。
“哼,区区二十万修士,不管他们是谁,敢坏我的好事,那就一起都杀了。”厉罗声嘶力竭地吼叫着,那声音仿佛要撕裂长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