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死去女子先不说,便是其余那些重病之人。皆是请了京城中最好的大夫前去看诊,都说身体康健,并无异常……”
苏可卿挑眉开口。
“那不正说明,此事与我苏家商铺售卖的琉璃,毫无关系吗?!”
“不!恰恰相反,正是因为身体康健,脉象稳定,可是这几人却大病一场,连下地都无法……”
五驸马看了看周围吃瓜群众,用带有诱导性的话对着众人说。
“这不是琉璃作祟是什么?!”
此话一出,围观的群众便对着苏可卿和苏家店铺指指点点。
苏可卿愤怒至极,却又无可奈何。
眼下韩文生对此事的调查,审讯又还未结束,事情还未定下前,无法对五驸马如何。
再说了,五驸马可不是什么平民老百姓。
他是当今五公主的夫君,要想动他,也要看看五公主事后会不会发难。
苏可卿倒是不怕,有陈云在,她大可放心。
况且陈云和五公主,五驸马之间早有矛盾,再得罪他们一回又如何。
“五驸马真是扣得好大一顶帽子。依你所说,那我等天天接触琉璃之人,岂不是命不久矣?实在是荒谬!”
“哼!近日来京城因你商铺琉璃之事,闹得人心惶惶,提心吊胆的。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都是你,苏可卿!”
五驸马陡然音量提高,围观众人对着苏可卿无不怒视。
苏可卿看着周围似乎有些魔怔的人,心底隐隐有些恐慌。
都说人还是有层次之分,之前苏可卿是不信的,现在她却有些信了。
这些人竟然没有一丝一毫作为自己独立个体的判断力,稍微被有些权势的人一番说辞煽动,便无理由的信任,盲从。
这其中当然也有五驸马这两天在城中传播流言,推波助澜的作用。
但总的来说,能被这么简单就被带着跑的,实在是没有多少自己的主观意志在身上的。
这种人,能为大周贡献一点劳动便是万安了。
见势不对,苏可卿却也不想激怒群众。毕竟,双拳难敌四手,自己和店里几位姑娘,可打不过这五驸马带来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