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吵闹声,曹操皱了皱眉,一脸烦闷。
“何人在鸣冤?”
“禀主公,应该是濮阳田氏田机吧!”
沮授拱手答道。
曹操一怔:“田机吧?舔啥不好,他舔这个?”
“没想到还有人叫这个名的?小东西挺别致啊!”
沮授面色凝固,嘴角抽了抽…
“田机,就城内那个首富田家,刚入濮阳那天您还会见过他呢!”
曹操想了几秒,脑子里出现了一道大腹便便,还有几分奸诈的男人。
“嗯?是他啊,当时让城内世家一起抵抗黑山军,我记得他还犹犹豫豫的,若非王肱劝说他都不肯出力。”
“是个唯利是图的家伙,对了他为何鸣冤?是出了什么事吗?”
唯利是图乃是商人的天性,众人也没人在意。
沮授摊了摊手:“击退于毒后,他不是出了一百金为他儿子,买了个城门卫的职务吗?”
“他儿子利用职权,贪墨物资,而且私下还仗着军职与家世欺男霸女。”
“所以便被仲德给毒打一顿,折了手脚关起来了,这田机天天来吵,已经来五六回了,主公您看怎么处理?”
曹操没怎么放心上,这在他眼里就是件小事。
以往田氏在他眼里算个远近闻名的大财主,家里仆从上千,他怎么也得掂量着处理。
可如今有了甄家这个富婆,区区田氏不放眼里了。
“他儿子可曾闹出人命?”
“这倒是未曾。”
“嗯…那就按军法处置贪污,酌情定罪即可。”
曹操浑不在意挥了挥手。
沮授拱手,准备去执行。
苏云这时却忽然开口了。
“公与慢着,这田氏既然欺男霸女,那不妨…施以重刑,以正军法!”
“如此一来,可以让城内百姓和军官看到咱们,对法纪的重视,另一方面也可杀鸡儆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