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被踢中,腾空往后飞了十米开外,落入河中。
我又蓄力一拳,击中另外一人的额头,此人被打了往后倒下。
在他倒下的瞬间,我迅速往前一蹿,扯住他后背的衣服,用力往河里一扔。
“啪......”
砸入水中,溅起高高的水花。
我看向有些惊慌的熊楚芬:“公主,这两人要不要杀了,听你吩咐!”
熊楚芬往河里看了看:“哎,算了吧,他们也没有伤害到我,就饶了吧......”
“好的公主,听你的,看穿着,俩人应该是附近村庄的泼皮,见陌生人在此处栖息想过来讨些便宜。”
熊楚芬表示赞同:“应该就是这样子的,两泼皮被你打一顿,估计得疼上个十天半个月,哈哈......”
被打的两泼皮顺着河流漂下去很远,才挣扎着相互搀扶往河对面堤坝爬了上去,逃离开。
由于受到打扰,我们也不想在这里待了,准备收拾东西往回走。
熊楚芬拿着烘烤干的皮革过来帮我系上。
我赶忙推辞:“公主,我自己系便是......”
熊楚芬眉眼瞪了我一下:“又拘谨上了不是?这些都是女人干的细活。
很多家庭,良人要出征打仗,大多都是他们的夫人为他们系好皮革,刚好,有此机会,我在你身上练习一下。”
熊楚芬说完,便认真在我身上系挂起来,忙了一会儿,幽幽开口问我:“廖一平,你可否有家室?”
我苦笑了一下回应:“公主,没有,我很小就进入伍,然后一直生活在军营,到处打仗厮杀,根本没有成亲的机会。”
熊楚芬顿了一下:“家还是要成的,别的不说,留下个一男半女,有个后代,不可能繁衍到你这里就断了吧!”
我再次苦笑着回应她:“公主,像我这个年龄,早已过了成家立室的机会,成家怕是不可能了,索性一个人也挺好,了无牵挂,一人吃饱全家不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