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?”江正召又懵了。张斓脑子进水,叫个小孩子过来搞这种事?
“小倒也不小了。”老甲看了眼老乙,觉得他有些多嘴,“就是还没成亲。”
“对啊对啊。”老己接口道,“我也听朋友说,张、沐两家关系极好,八成是要联姻。这沐世子过来帮张大小姐,嘿嘿,不就是那个意思?”说话的语调里透着八卦。
跑题了吧。
江正召清了清嗓子,眼光扫了遍坐下这群五大三粗的粗人,非常怀念周止。问道:“劝人毁田?他们也懂农事?谁在帮他们?那位国子监掌教?”
座下几人面面相觑,这事没人让他们查吧?
江正召没指望有回答,示意离尘倒了杯茶,转着茶杯沉思。
所以,那国子监掌教其实是来查这事的?难道说,是英国公插手了,才有太子哥催自己来苏州?不对不对,英国公不是在打仗吗?还有,真有疫情,干嘛不明查?非要把自己扯进来?
于是,吩咐道:“上次来的那四位,已经下到乡里查看田间疫情了。南统领,你带兄弟去找他们,保护他们安全。不过,不管他们查出什么,都与我们无关。如果他们要回京,就送他们出苏州境。”
“是。”南英起身,带着兄弟们离开。
一觉睡到大天亮,真是舒服。
因此,江正召被离尘伺候着起床,直到手上塞进一封信后,脑子还是懵懵的。瞬间有些搞不清是在家庙、还是自己房间,机械的打着哈欠拆信。
“爷、爷!血血!”离尘突然尖叫起来。
叫声把江正召吓了一跳。拿在手上的,竟是封血书!惊呼一声,直接松手扔在地上。听到声音的沈维汉冲进房内,“公子?”
江正召脸色有些发白,指着地上的血书,“这、这……什么东西?”
沈维汉捡起信,念道:“若要他们活命,五十万两。贵丰桥旁,一手钱一手人。”
江正召一怔,忙问:“南英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