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不愿买郭家的地、也不愿卖地给郭家。”其中一人苦着脸说。
老者补充道:“恩公,先是郭氏大房逼乡里,要我们向他借明年买种子的钱。可,我们自己就有留种,根本不用买。”
“之后,五房来找我们,说有一些田地想便宜卖,可他拿出来的都是劣之又劣的地,我们当然不要。再后来,说要租我们的地。这也不成啊,我们几代都靠着这些地过活。结果,就被他关起来了。”
这位农人一说完,竟有几位哭起来,哽咽的说:“我们都被关了十多天了。”
江正召不理解了,既然被关了十多天,怎么还跟着来找自己,不是应该马上回家?“大家辛苦了,先散了吧,各自回……”
“恩公,这样回家没用。”又一位农人打断江正召的话,“他们还会找上门,我们没地方逃,田还在乡里……”
“恩公,”第一位农人打断他,急道:“我们此来,是想恩公帮帮我们,我们真是走投无路了。”
江正召皱着眉,问老丙:“我们的人呢?”
老丙再次神情尴尬起来,“呃,这个,郭育洪这边没任何动静。公子,是不是哪里错了?”
江正召盯着老丙,半晌无语。
“爷,要不报官?”离尘急起来,忍不住说:“我娘说过,一个人要不吃饭,七、八天就死了。这都三、四天了。”
“公子,属下觉得他们四人并没在郭氏大宅内。若是我们此时报官,可能会激到对方撕票。”沈维汉看着江正召道。
“恩公,可是寻人?”跪着的老者问。
“不错,你们知道什么?”江正召反问。
“恩公,郭氏并不是祖居此地,这处大宅是郭培之父才兴建移居。郭氏有祖宅,在七河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