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!”朱孟炤怒了。
身旁的朱瞻基见他生气,急忙示意内侍拉开柯靖元。
柯靖元被内侍架起赶下二楼,仍满脸委屈的看着朱孟炤,喃喃的说:“我哪里错了嘛?明明就是,为什么不认?”
朱高燧看着朱孟炤,露出微笑,打了个招呼道:“哟,这不是……楚王叔家的,那个、那个谁……好久不见。”
“赵王兄。”朱孟炤吸口气平静了下,微笑回道。
包房内,朱高煦早已自斟自饮,见三人进来,连站都没站,瞥了眼朱瞻基,道:“怎么?我们的好大哥,不来了?”
朱瞻基恭谨的回道:“见过汉王叔、赵王叔。父王临行前,宫中有事,来不了了,叮嘱侄儿好好招待几位王叔。”
朱高煦没接他的话,对朱孟炤道:“还是皇太孙面子大,难得景陵郡王大驾光临,我们兄弟也该好好述述。”
朱孟炤尴尬的笑了笑,行礼道:“汉王兄,说笑了。”就怕苏州田疫也与他有关,那刚才柯靖元的话……应该没听见吧。
“你老说本王说笑,本王从不说笑。”朱高煦做了个手势,让大家坐下,随口问:“高燧,什么时候来的?”
朱高燧坐下,也给自己倒了酒,“昨日刚到,来京里迎驾。”
“迎驾?”朱高煦笑起来,“老爷子要下个月中下旬才出发,你这驾迎的,不仅早、还远,直接迎到京里来了。”
“当儿子的,这不是应该嘛,老爷子也允了。”朱高燧喝了口酒,半开玩笑道:“听说这次王兄也要随驾?难得。”
朱高煦白了他一眼,随口道:“顺天府的寝陵早就完工了,老大肯定是要留京的,我带母后归葬,有问题?”
朱高燧笑了笑,喝了口酒。
朱高煦见朱孟炤与朱瞻基都在下首坐下,笑问:“孟炤也有意思,此时来,是不是父皇又给了你什么密旨?”
“不是。”朱孟炤根本不想坐下来,假假笑了笑道:“这几日也该走了。”
朱高煦点头,“既然没密旨,那有空来我府上坐坐?”